眸子荡起一片春光,含着羞意点点头,“似。”
“啊,你会说这句话?”载滢高兴起来,“不过不是‘似’,是‘是’。你学一次?”
“是。”
“对,这一次说对了。”载滢笑眯眯的拉过她的手,将她稚嫩的身子置于自己膝盖上,两个人双手十指交叉,坐在舱中的铺位上,“你知道吗?这两天来,我一直在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美惠憨笑着抬起眼睛凝视着他,却不说话,“怎么了?不想吗?我知道了,你还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是不是?”
望着女儿家俏丽可爱的容颜,载滢心神俱醉,凑过嘴巴,在她娇艳的唇瓣上用力吻了一下。良久,唇分,载滢突然想起来一个办法,拉着她的手到了桌边,取过纸笔,写下‘载滢’二字。指一指墨迹未干的字迹,又指一指自己,“载滢。”
这一次女子明白了,微笑着接过毛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佐藤美惠’。
“明白了。你叫美惠。”载滢高兴起来,“今后,我就叫你惠儿好了。嗯,写是这样写……”
美惠疑惑的眨眨眼,日语中是没有儿化音的,看着后面这个‘儿’字,怎么也搞不清是什么意思,“没关系的。”载滢再一次用唇吻住她的,好久好久之后才松开来,“等过上几天,你学会汉话,就明白了。”
美惠也不说话,只是以一双满是温情的眸子静静地望着这个英俊的男子,听他喃喃自语,“等回国之后,我奏请皇阿玛,要你做我的侧福晋,好不好?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侧福晋?”
面对着这样一个瓷娃娃般的美丽少女,偏偏却因为语言不通而致两个人丝毫不能交流,载滢觉得又奇怪又好玩儿,脸上嬉笑连连,不时的用自己的嘴巴在她雪白滑腻的肌肤间蹭来蹭去,逗得女孩儿娇笑个不停。
可以想见,这一次东瀛办差回国之旅,成了香艳的坦途;载滢自然是得偿所愿;而美惠也把少女的一颗芳心,紧紧地系在这英俊而温情的皇子身上,为了能够早一日听懂他口中的情话,女儿家下苦心猛学汉语,等到船抵大沽口的时候,竟然能够用满是口音的汉语和男子做最简短的交流了。
从天津口岸等陆,回到北京,让左福带着惠儿回府,把经过和福晋说明,载滢还不忘说一句,“别忘了,自己去领五十鞭子!”
左福几乎当场哭出来,这数日海程,看主子爷心情极好,以为这件事能够糊弄过去,想不到他还是没有忘记?口中答应着,催起车马,一路去了。
载滢不再停留,径直到宫门口递牌子,皇帝立刻传见,问过此行东瀛的经过,很觉得满意,“在你看来,绿营将士士气如何?”
“绿营将佐闻之皇阿玛降旨犒赏,感戴之声惊天动地,儿子能得代天加恩,诚然亦为无尚荣光。”载滢躬身答说。
“好!你这一次出海办差,数日辛劳,回府休息数日,等歇过了假,再到刑部入值吧?”
“是!”载滢跪倒谢恩,却不就起,“皇阿玛,儿子有一事,请皇阿玛恕罪。”
“哦?怎么了?”
“是儿子此次去到东瀛,……”载滢支支吾吾的把美惠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儿子自幼受皇阿玛教诲,男子不可无责任心,因此儿子便……便……”他用力在地上撞了几个头,大声说道,“儿子自知有罪,请皇阿玛处置!”
“你啊!”皇帝哭笑不得。这种事他自问实在是持身不正,向一边侍立的惊羽看去,她也是一脸奇怪的笑意,“人……你已经带回来了?”
“是!儿子不经请旨,贸然而行,自知有罪,自请处分。”
“你……啊,让阿玛说你什么好?你是国之重器。岂可贪恋这些异国女色?便不提你和她言语不通,风俗各异;只说如今两国交锋,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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