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刀身向右使力,割开小腹的皮肤,鲜血喷射而出,将他身前三尺方圆染成通红,体内的脏器失去了皮肤的保护,涌出体外,在他的腿前滴沥一片!
“这……”看着这杀神一般的日军军曹的自杀行为,清军士兵无不惊骇,脚步开始向后退去。“怎么了?”
“大人,您看?”
秀堃分开人群,顿时一皱眉!他只是听人说起过,日本武士有切腹自尽的传统,但从来不曾亲眼见过,这会儿得见,竟是这样的残忍和悲壮?!自己该做点什么呢?
“大人,大人?”
秀堃一回头,‘哦’了一声,“李先生,这……该如何处置呢?”
“按照日本人的传统,最好能够有人行以‘介错’,就是把他的头砍下来。”
“砍他的头?”秀堃听得目瞪口呆,“他都这样了,还要砍他的头?”
“这不是残忍,”李先生叫李振习,是这一次随军前来的通译,他说,“这是一种很高的荣誉,是表示对这个敌人的尊敬。”
“放屁!他杀了我这么多人?还尊敬他?”
李振习楞了一下,苦笑连连的退到了一边。
看着冈野秋实跪在血泊中,身体因为巨大的痛苦微微颤抖,秀堃想了想,举步上前,一手抄起了他插在地上的长刀,站到冈野秋实身边,后者勉力睁开眼睛,瞟了一记,身体猛然端起,保持着停止胸膛,等待挨刀的架势。
秀堃很担心自己会失手,不是旁的,砍头这样的差事,从未经历过,万一出了偏差,未免遗憾——在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半点想担任介错人的念头,只不过这个日本兵杀了自己多名战士,就这样让他死了,才是更大的遗憾。所以才不顾其他,执刀而上。
在冈野秋实却想不到那么多,剧烈的痛苦让他简直无法思考,垂死前的恐惧,更让他担心若是没有人帮助自己进行最后一步的话,会做出什么伤害武士荣誉的事情、或说出什么话来。他微微低垂着头,等待着。
秀堃的双手握住刀柄,用力下劈!日本军刀的钢质和锋利程度超乎他的想象,一刀断头!顺利的切开冈野秋实的骨骼、血肉和肌肤,人头飞溅了出去。
秀堃一刀砍毕,把刀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好刀,真是好刀!”
街道上的战斗终于结束,秀堃左右看看,吩咐一声,“打扫战场,把所有日本人的尸体聚集起来,准备焚烧;另外在街中各家各户搜一遍,有活着的都给我带到街上集合,哦,还有,派人去找一找,刚才从对面过来的友军是谁的人?把他们也带过来。”
还不及清军领命行动,从一座院舍之后,先伸出一面白色的旗帜来,是用一根木棍挑着的,里面还有人用非常生硬的汉语在喊话,“憋!憋!”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把秀堃等人都惊住了,士兵如惊弓之鸟,手中的步枪霍然调转枪口,子弹上膛之声清晰可闻,吓得里面的人更是心惊胆战,绑缚着白旗的木棍也撒手落地了,“憋!憋!”
秀堃虽然听不懂这古怪的发音,但白旗代表着投降他还是明白的,摆摆手,示意弟兄们放下枪,转头对李振习说道,“李先生,里面可能有人要出来投降,你告诉他们,慢一点走出来,不必惊慌,我们不会开枪的。”
李振习用日语哇啦哇啦的喊了几句,里面的人这才放心下来,院门大开,一个老者在前,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二人缓步走到了街中,看他们一脸紧张之色的看着自己和身边的弟兄,一副生怕对方会突然开枪的样子。
“李先生,你去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李振习用熟练的日语和为首的老者耳语了几句,立刻兴奋的转过身来,“大人,这是朝日城的城守,名叫甲本一喜,他希望能够向我大清军士投降,并且希望我们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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