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也曾经在进宫之前粗略的学习过御前奏答的礼仪,当即原地跪倒,碰头而出。
这之后的几天,皇帝为海、陆军南下的事情忙得四脚朝天,把这五个东瀛女子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直到两军分别从水旱路出发,才偶发奇想,摆驾武陵春è。
时令已经过了七月中旬,正是圆明园一年之中风景最勘赏玩的好时候,园中所见,花木繁盛,纵非是琪花瑶草,却也不是寻常得见的凡卉,微风徐来,异香扑鼻,令人有乐而忘忧之感。
有内i太监快步跑到武陵春è传旨,贡子几人这半月之内,跟着内务府派出的嬷嬷、谙达很是恶补了汉语,又认真的学习过大清宫廷礼仪,动作起来,也很像是那么回事了,“参见皇。皇吉祥。”
看着十几岁的娇龄女娃儿,换旗人服饰,皇帝反倒觉得难看,也不落舆,靠在明黄è的靠枕,慢吞吞的问道,“你们身的衣服,是谁让换过来的?”
“是……中国大人。”
这也不必问了,左右是内务府的奴才自作主张,“今后不必更换,还是着你们本来的服饰,朕倒喜欢。”
不过是一句话,但出自御口,就是旨意,杨三儿看几个人兀自呆呆的发愣,在一边以大总管的口吻说了一句,“还不谢恩?”
“这算什么恩?”贡子心中说道,但表面还是毕恭毕敬的碰头行礼,“谢皇。”
皇帝拍一拍舆驾的搁手板,舁夫放下法驾,落地站起,“起来。”示意贡子几个人站起来,皇帝放肆而认真的打量她们。几个人中最美的是左手边第二个女孩儿,一双亮晶晶的剪水瞳子,肤è白皙,眉目如画,看年纪在十五六岁下,胸前双丸,稍见隆起,尚未发育完全似的。
“朕知道你们的名字,但谁是谁就对不号了。”他轻笑着说道,“哪一个是哪一个啊?”用手一指,“你叫什么?”
“我叫……”姑娘只说了半句话,就给杨三呵斥住了,“不懂规矩”
“诶?”女孩儿下意识的惊叫一声,立刻想起宫中所学的规矩,“奴才是聪景俊怜。”这就是那个最漂亮的女孩儿。
“你呢?”
于是,女孩儿们纷纷报自己的名字,另外三个分别叫伊藤香织、松户纯和井九美。
“嗯,”皇帝频频点头,表示逐一记下了,“朕听你们的说话,比之刚刚相见的时候,更加纯熟了。可是在宫中新学的吗?”话虽然是对着五个人说的,但他的眼睛却只是望着聪景俊怜。
聪景俊怜是贡献来华的五人中年纪最小的,实足年纪还不到十八岁,尚不脱烂漫天性,闻言点头撇嘴叹气,“是……呢很辛苦的。”
皇帝微笑摆手,制止了杨三要再做训斥的话,“这样的事情啊,不必着急,呆一段时间就能够运用自如了。”他问道,“在这园子中过活,可还辛苦想家吗?”
年纪轻轻,尚未及笄的女孩儿给送到离家万里之遥的异国来,焉有不念家的道理?这是不消问的,但贡子出国之前,曾经得人指点,来华之后,又几经训诫,言语奏对,分外清楚,“本来是想的,不过思及中华国,物华天宝,远胜敝乡,奴才初到贵境,目不暇给,也便不想了。”
皇帝明知道她在说好话哄自己,也觉得舒畅,向那个叫聪景俊怜的招招手,把她招到自己身边,拥着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低头在她腮边吻了一下,回身吩咐,“今儿晚招怜贵人i寝。”
聪景俊怜等人到中国来之前,早已经经人训教过,却没有想到姐妹五人,自己居然第一个蒙皇帝宠招,赶忙跪倒下去,“谢皇。”这三个字倒是说得字正腔圆,也不知道练了多久了。
皇帝在武陵春è转了几步,忽然回头问道,“好香啊?是什么味道?”
几个女孩儿面面相觑,羞涩的样子令男子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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