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举将镇远号的左倾角度减小到了三度左右,但是战舰的进水量已经达到了三千五百吨,进水量达到了战舰排水量的25。另外,为了保持速度。战舰主机不能向发电机输出更多地功率,从而限制了发电机向抽水机提供动力。
“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火烧眉毛顾眼前,赵长耕盯不下来两艘敌舰的打击的。”
镇远舰庞大的舰体缓缓转向,迎着越见逼近的豺狼号猛攻过去。法舰显然不愿意、也不敢招惹镇远舰这样的庞然大物,仗着船体灵巧,对方的速度又受到影响,在海面和敌人打起了游击战。
“大人?敌酋旗舰转向向我袭来”
杨廷辉连回头看一眼的心情都欠奉,“通知赵永年,向我舰靠拢,把敌舰引到身边来。另外告诉他,调整交战次序,集中火力打击一号目标舰另外,通知炮手,瞄准了再打,别浪费了这大好的机会”
清军炮手一番忙碌,前主炮猛烈的怒吼一声,三枚炮弹如同教科中所写的一般,完成了一次漂亮的跨射有二枚命中了一号目标舰维皮埃号。据了望员报告,一枚炮弹打中了三号炮塔处的舰体,并且在战舰内部爆炸;另一枚打中了敌舰中部水线附近,该部位距离锅炉舱不会超过了五米。
中了这两炮之后,维皮埃号的航速迅速下降到了十五节左右。
如果说一枚105毫米的炮弹能够打掉号一座锅炉舱,那么一枚175毫米的炮弹不但能够打掉并排的两座锅炉舱,还能在舰体撕出一个直径超过五米的大窟窿,并且摧毁相邻几个舱室的水密隔墙,造成舰体严重进水。
杨廷辉用望远镜看看战果,命令一声,“航向三零零,全速前进。另外告诉赵永年,暂时不必管二号敌舰,先用尽全力,把一号舰打沉了再说。二号舰由我们来对付”
“是”镇远舰一炮建威,海军士气大振,广元号趁火打劫,又向豺狼号发射了两轮炮弹,才转向面对维皮埃号,与之搏斗起来。
但不论指挥经验还是兵员素质,广元号和对方都不在同一水平线,不但伤敌不成,在十几分钟的时间内,反倒挨了对方三五枚炮弹,其中一枚击中广元号的前甲板,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维皮埃号虽然动力不足,但影响并不是致命的,加以赵永年频出昏招,还能勉强支应,前后瞻顾,向广元号发射着炮弹,而幸运之神终于不在眷顾这艘倒霉的中国海军成员,在一轮齐射中,一枚炮弹命中了广元号,但是这枚炮弹却偏偏是致命的。炮弹擦着中甲板落下后,先在烟囱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随即落到了底部的水平甲板,并且毫不费力的砸穿了只有一百六十毫米厚的水平装甲,然后进入了下方的轮机舱,并且发生了猛烈的爆炸。
镇远号离得最近,当时,镇远号的了望员清楚的看到,在突然冒出的火光中,广元号就像是落在了坚硬地面的铁球,先是轻微的蹦了一下,接着就发生了剧烈的震动,一团巨大的火球从其尾部冒了出来,连天的太阳也不能阻挡其光芒,瞭望员下意识的‘哦’了一声,闭了眼睛。
一瞬间,原本劈波斩浪而行的广元号的速度就降低到了零也就是说,半死的维皮埃号只用一枚130毫米口径的火炮就让广元号瘫痪在了北部湾的海面。对于在战斗中失去动力的战舰来说,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敌人彻底打垮,最终沉入大海。
杨廷辉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如此的反复,暗暗骂一句赵永年无能,正待下令加快攻击二号舰,并准备救援舰,正在这时,瞭望哨的一声呼唤,让他重新把心提了起来,“大人,敌酋旗舰离我方只有7,000了。”
杨廷辉一惊,回头看去,可不是吗?阿塔朗特号的烟囱中冒出滚滚黑烟,正在开足马力,向自己所在的方向冲来,“用前主炮对准二号敌舰,后甲板副炮阻隔敌方旗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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