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3节 战云弥漫(2)(第2/4页)  清山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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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人心中暖和。只听他继续说道,“但东北苦寒,你这一次去,又不是三五日能够折返的。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皇上,皇上待奴才天高之恩,让奴才怎么报答皇上啊?奴才……”

    “行啦。”皇帝笑着一摆手,示意他起身坐好,又对他说,“今天的话,出朕之口,入你之耳,传到第三个人的耳朵中去,朕就扒了你的皮,嗯?”

    “啊?”肃顺瞪起婆娑的泪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皇帝。“若是你看军情紧急,事有不谐,就赶紧给朕上折子,朕自会想办法保全你,明白吗?”

    “是。”肃顺真正的落下泪来,顺着杌子滑落在地,撞得暖阁中的金阶咚咚作响,“奴才都记下了,都记下了!”

    “就这样吧,等一会儿出宫回府,就即刻北上吧。”

    “是。”肃顺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帝,含着眼泪,碰头跪安而出。

    七月十五日,肃顺乘火车一路北上,为了东北战事,皇帝临时将本来要用作山西——陕西——甘肃一线的火车铺陈物资尽数调动,改为铺设从北京到盛京的铁路,两月有余,数百万人同时动手,已经到了山海关,出关之后,换乘马匹,星夜兼程,到了七月二十六日,终于到达瑷珲城。

    山路颠簸,肃顺累得半死不活,连说话奉承众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疲倦的摆摆手,由赛尚阿几个人陪着,进到新近修好的地下甬道中,墙壁的两边插着点燃的松明火,甬道中另外开有气窗,倒不会觉得烟雾弥漫,前行十余米,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分内外三间,用粗大的树干矗立四周,以为支撑加固。

    屋中照样点燃起蜡烛、松明火照明,正中央是一张方桌,周围零零碎碎放着几把太师椅,“雨亭兄,这一次千里奔波而来,路上多多辛苦,多多辛苦了。”

    肃顺也真是有点累了,强打精神,向众人笑了一下,“我奉皇命到此劳军,与万千将士爬冰卧雪比起来,这点辛苦算什么?”他说,“我此来是为先导,日后有劳军犒赏之物,仍将纷至沓来,汀公,竹修,还要你二人从中应承一二啊。”

    “请中堂大人放心,卑职等定会小心料理。”

    肃顺说道,“还有一件事。汀公,皇上有话。”

    赛尚阿立刻离座而起,就欲跪倒恭领圣谕,肃顺把他拦住了,“皇上说了,不必跪听。”

    “皇上圣心体恤老奴,奴才又岂敢有亵渎处?”赛尚阿跪着行了君臣大礼,方才起身,听肃顺把皇帝临行前的话说了一遍,“汀公,皇上的意思,您听明白了吗?”

    “这,老奴都明白了。”赛尚阿似通非通的点点头,“皇上是说?”

    肃顺和奕山换了个眼神,都很觉得无奈,只好直抒胸臆了,“竹修?”

    “卑职在。”

    “等一会儿你即刻派人到齐齐哈尔、黑龙江、摩尔根三城,调派所有大小兵船,沿黑龙江东西两侧,尽数坐沉——俄国人不是不肯走吗?这一次,他们想走也走不得了。”

    “是!”奕山大声答应着,立刻站了起来,“回来!”肃顺又叫住了他,“还有,让以上三地的水师营,多多准备渡船、江船、划子船,随时听命使用。”

    “喳。”奕山看他再没有旁的吩咐,答应一声,转身出甬道而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又转了回来,“中堂大人,卑职已经命人下去了。想来用不到一天之机,就能够尽数*江流航道两侧。让俄罗斯人的巨舰行动不得。”

    肃顺看出来赛尚阿多有不虞之色,也无暇理会,这一路奔波而来,实在是太累了。原本红润光洁的大脸苍白消瘦下去,正事有了了结,心情逐渐放松,“道乏吧,诸位,不瞒你们说,我都要累死啦!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赛尚阿、奕山、爱昆泰不敢多做打扰,起身告辞。肃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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