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建造完毕的75艘驳船为主要力量,旗舰叫额尔古纳号,是一艘排水量达到7,438吨的蒸汽轮船。和陆军能够得到来自政府方面的全面扶持相比,俄罗斯这个时代的海军力量,如同一个左右肢体发育得过于畸形的孩子一般——到1856年,海军经费只有区区1800万卢布,比之陆军的三亿,差得太远太远了!
而在战略方针上,一直到1895年,都是注重海岸防御力量的增强。一直到接近世纪末,才接受马汉的海权论的影响,海军政策方始发生改变——这个时代,实在是和中国没有太大的差别。故而,这七十余支驳船,更多的还是以搭载士兵,做快速运输之用。
在黑龙江的对岸,中国人的行动也在快速进行着,等到僧格林沁的*马队赶到齐齐哈尔的时候,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兵营!
来自山东、河南、直隶三省的绿营新军,操着不同的口音,彼此呼喝,若是有幸能够遇到自己认识的战友,少不得一番亲热。更让僧格林沁觉得奇怪的是,不但有中国人,还有洋鬼子?“怎么还有外国人?不会是俄罗斯人吧?”
“王爷多虑了。”答话的是一个参将,名叫塔奇布,他本来是镶白旗的汉军,姓陶。后来加入到僧王帐下,因为马术娴熟,为其赏识,叠加提拔,做到僧王身边的中军参将的位置,“听人说,这是绿营军中的外国教习。这一次也跟着北上,到此参战来了。”
“真是笑话!天朝自己打仗,还用得到外国人插手吗?这些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僧格林沁连自己国人都不大瞧得起,更不必提金发碧眼,操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的老外了。塔奇布自知和他说不进理去,嘻嘻一笑,退到一边,僧格林沁一挥手,带领亲军,“走,岁我进城,到将军衙门去,拜见经略大人!”
马蹄的的,一路向城内走去,僧格林沁久经沙场,是实打实的军功,更加是知兵之人,只是经过绿营兵士看上去乱糟糟的营房驻地,便心头略有所得:兵士往来迅速,动作如风,而且在最初的杂乱之后,很快开始整理队形,极少再有喊叫和慌乱的状态出现,发出声音的,也只是很干净利落的口令声,兵士执行起来,没有半点折扣好打。而且,这些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简捷快速的方式,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这样看起来,绿营兵似乎真是和印象里有所不同呢?
心中胡乱想着,马队进到城中。*马队自视极高,僧格林沁更是骄矜以及的性子,对城门口负责站岗、查验的将佐理也不理,昂然而入。等到了将军衙门,众人翻身下马,也不等通传,径直进到二堂,远远的可以看见,有很多人在场,中间书案后面是一个身穿黄马褂的老者,身材矮胖,翎顶辉煌,正是赛尚阿。
虽然进门的时候旁若无人,但身在军中,彼此尊卑总还是要讲一讲的,“卑职,僧格林沁,拜见经略使大人。”
在场众人同时望过来,僧格林沁大步向前,轻打马蹄袖,欲待落地行礼,赛尚阿赶忙绕出书案,迎了上来,“僧王,使不得,使不得!快请坐,请坐下说话。”
有人搬来座椅,放在左面第一排的位置,和黑龙江将军奕山面对面落座,赛尚阿满面堆笑的问道,“僧王远来,一路辛苦了吧?”
“多谢经略使大人,卑职不辛苦。”
“刚才正在说呢,皇上对僧王倚畀甚深,此番用兵于龙兴之地,正要靠僧王这样,久经战阵的宿将来坐镇大局,下面的兵士才好有主心骨啊!谁不知道,僧王所率,都是虎贲之将?想来俄人之国,只要听到僧王的名字,就要吓得抱头鼠窜了吧?哈哈,哈哈!”
僧格林沁固然骄傲,但也没有狂妄到如此地步,闻言笑着摇摇头,“鹤公这话褒奖太过了!与俄国一战,便是皇上也是圣虑常常挂怀,不敢有半点疏忽之处,我有何德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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