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同桌而坐,不过却大多是皇帝在说,曹杨氏在听,只是时不时的答上几句,那副样子一看,就是在敷衍差事,“皇后的寝宫名为伴芝轩,听说是以你的名字中的一个字所取的,是不是?”
“是。”
“那,你叫什么?”
“奴才……”既然已经封了品秩,便不能再自称‘民妇’,而要改称‘奴才’了,曹杨氏说道,“奴才娘家姓杨,名兰蕙。”
“是哪两个字啊?”
杨兰蕙无奈,用手沾着酒,在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待到写完,欲待收手的时候,却给皇帝握住了,趁机贴近了一点她的身子,“唔,你的身子真香,朕真喜欢。”
杨兰蕙欲哭无泪,欲拒未敢,勉强支撑着身子,小声说道,“皇上,您……有酒了。”
“朕从来不喝酒的,喝了点酒,难免头脑发晕。其实,有如此美人相伴,便是滴酒不沾,怕也要为美色所醉了。”皇帝嘻嘻一笑,挑起杨氏珠圆玉润的脸蛋,用力吻了上去。
若是依曹杨氏在曹家的脾气,但有人行以轻薄之举,早就一记耳光打了过去,如今却是不行的,眼前的男子是大清国的皇帝,不要说打,说话的声音重一点都不行!一个恍惚间,为男子的双唇用力盖住了自己的,喉咙间咿唔连声,女子瞪大了眸子,看着和自己近得不能再近的男人。
皇帝似乎觉得好笑,松开了嘴巴,“怎么,你家先夫在世的时候,不曾吻过你吗?”
曹杨氏大羞!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这样放肆的调笑自己!“您……皇上?”
“哎,”皇帝很觉得苦恼似的轻叹一声,“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男女轻怜密爱的时刻,总要将眼睛闭起来,才好的吗?”
曹杨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忽然扑哧一笑,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细白牙齿,淡红的嘴唇,微微翘起,形似菱角。那笑容本就妩媚,加以她的风仪,近乎冷艳一路,所以这一笑予人的感受,格外强烈,皇帝已有些不能自持,哼唧了一声,更加并坐接膝,磨鬓细语了,“听话,把眼睛闭起来。”
等了片刻,见曹杨氏兀自瞪大了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皇帝微微偏头想了想,竟如孩童一般,撒起娇来,“求求你嘛,拜托拜托。”
听他软语相求,直如稚龄顽童,不知道为什么,曹杨氏心中一软,缓缓合上眼帘,扇子般的睫毛眨啊眨的,分外好看,皇帝珍而重之的捧起她娇媚如花的脸蛋,再一次深深地吻了上去。
惊羽站在一边,听着这一男一女的暗中斗法,无奈苦笑。她也是女儿之身,心中深知曹杨氏自打进门之后,始终不苟言笑,冷面待君的真意何在,只是,曹杨氏终究还是低估了皇上的心境:若说只为鱼水交欢,曹杨氏舍身饲虎,不过一具行尸走肉罢了,但给皇帝连连设计,终至泥足深陷——现在说这样的话或者还早了点,但假以时日,只怕和这后宫中所有的女子一般无二,终要将一颗芳心,牢牢的牵绊在他的身上了——便如同自己,当初在秦淮河边初见,不也是对他殊无半点好感,甚至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觉得厌烦,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的吗?
长长的一吻过后,皇帝忽然问道,“朕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
“朕问你,你家先夫在世的时候,房帏之中,可曾吻过你?”
二人一番情爱,曹杨氏与男子口舌纠缠,虽是为情势所迫,不得不尔,也难抵羞涩欲死!不料皇帝旧事重提,让女子大感无所适从,正在一个犹豫,皇帝脸色转冷,又问了一遍,“朕在问你的话呢!”
曹杨氏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如此纠缠过往的事情到底为何,语出天子,不能不答,“这,奴才……有过的。”
“那,你家先夫,与朕,你更愿意和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