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听话,“噗!”的吹灭的火折子,转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朋友,本官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人言赵子龙一身都是胆,不过也只是战场厮杀之际,倒是阁下,竟然敢私入禁地,犯下这等不赦之罪!难道就不怕朝廷的法度吗?”
“还好。大清朝的法度,若说能够管得到旁的人,我还信,管我嘛,嘿嘿!”甘子义得意洋洋的站在车窗口,言下之意竟是连朝廷都不放在眼里了。
那个把总大怒,猛的上前一步,投鼠忌器之下,又退了回来:“好!”他气得哼了几声:“本官月前才从荆州调到此处,任职御库守卫,这第一天当值,就有老兄来触我的霉头,这样看来,倒似乎是纯粹与我过不去了?能不能请老兄把名号赏下来?罗某人日后定有答报!”
“一个小小的把总,也敢问我的名号?凭你也配吗?”
赛香君和如烟越听越害怕,甘子义莫不是疯了吗?居然敢这样顶撞?还是真自知这一次的祸事太大,干脆豁出去,落个口头愉快?赶忙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甘公子,不要再说了。”
那个姓罗的把总眼光锐利,一眼看出来了,另外的两个人居然都是女子,嘿声狞笑:“阁下或者是不怕,你身边这两个玲珑佳人,也要一起陪你共赴黄泉,难道你就不为她们打算一二?”
甘子义似乎瑟缩了一下:“你……想让我怎么为她们打算?”
“只要阁下下车,束手就擒,我保证,这两个姑娘即或性命不保,也断然不会受凌辱之苦。日后上到刑场之时,也定然给她们一个痛快。”
甘子义扬声大笑!“原来你说的,就是这样的打算啊?那不如我们三个人一条命,就送在这御用的车厢之中罢了,也好过明正典刑,人前受尽苦楚!”
看他又作势要拿火折子,罗把总恨恨的一跺脚,身体后退了几步:“来人,去看看,怎么小刘还没有回来!”
左右无事,甘子义坐回到龙床上,拉着两个姑娘的手,让她们坐在自己身边:“怕吗?”
“现在怕有什么用?”赛香君叹息一声:“早知道是这样的话,……”
“什么?”
“刚才奴家不如就把这清白身子,给了你了!”这也是心知死到临头,赛香君不再隐瞒,将臻首斜斜倚在男子的肩头,双臂把他的胳膊搂在了怀中。“也好过就这般死去。”
甘子义低头在赛香君的眉间吻了一下,又回头看向如烟:“你呢?可怕吗?”
如烟想了想,勇敢的抬起唇瓣,在男人的脸上吻了一下,又羞得低下头去,“奴家和小姐的心思一般无二。”
“莫说今天我们还死不掉,就是真的死了,能够得赛小姐和如烟姑娘的芳心垂怜,也不枉此生啦!”甘子义轻笑着,问道:“对了,你们叫什么?不会生下来就叫赛香君、如烟吧?”
“奴家本姓柳,名叫青青。如烟本姓赵,名叫惊羽。”
“还是本来的名字好听,比之什么赛香君、如烟雅致清秀得多。今后就叫你们青青和惊羽好了。”
“还提什么今后,能够过得去今天晚上再说吧。”
三个人在车厢中各怀心事,那个把总在下面又吼叫起来:“喂,朋友!你还在吗?”
“在的,在的。你这里包围得水泻不通,我到何处去?”
“朋友,我是真心为你思虑,若是此刻下车来,日后我还能为你在总督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免了你一番皮肉之苦,若是等到桂大人来了,怕就不是这么容易了。朋友你不可自误。”
“你叫什么?”
“什么?”
“我是说,你叫什么名字?”
罗把总楞了一下,“我叫罗炳坤。阁下问来作甚?”
“我看你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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