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顿了一顿,在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后,他才用坚定的声音说出了那最终的答案:“那就是开海禁!”
这一句话,犹如在寂静的黑夜里炸响了一个雷,所有人都为之色变。那些臣子们怎么都不会想到唐枫会提出这么一个对策,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甚至没有一人出言反对。
唐枫继续说道:“只有通过海上的贸易,和海外的诸多国家做买卖,我们大明才能在自身已粮食短缺的情况下取得必须的钱粮,不知各位以为如何啊?”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唐枫的话音未落,便有人大声反对了起来。却是礼部的尚书郑以伟,这是一个年已花甲的老头子,此时却象是个年轻人般涨红了脸,大声说道:“陛下,这海禁乃是我大明太祖以来就明令禁止的,万不可因为现在的一点小难而废了祖宗的成法,不然天下人会怎么看,百年之后的青史又会怎么说?”
“不错,郑大人所言甚是!”周延儒也随之发言道:“这海禁乃是我大明的国策,万不能因为眼下的一点小困难就轻言废弃,臣等大可再想他法,也不能做出如此违背祖宗成法的事情来。安平侯此言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然后又是其他的一些官员也都纷纷表态,认为不能开了那已经禁了两百年的海事,好象一旦开禁,整个大明就要亡国了一般。这让坐在上面的崇祯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看来自己之前的担心还不够,情况比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啊。
唐枫早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这些人的激烈反对并没有让他感到惊讶,他只是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话,直到他们都发表完了自己的看法后,才轻轻地道:“你们口口声声说太祖时,但两百年过去了,太祖时的情况就与现在一样吗?”
“你……安平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在此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郑以伟闻言面色大变,指着唐枫的鼻子呵斥道。
“怎么,郑大人以为我这话错了吗?我可从来没有对太祖不敬的意思,只是说出了一个事实而已。太祖时我大明百姓几何,现在我大明又有多少百姓了?太祖时只是靠着种地,我大明的百姓就能自给自足,没有官员之贪墨,可现在呢?想必也不用我说了吧,那一封封从各地送来的折子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至于你们说太祖时禁海,所以我等便不该再言海事,可你们还记得太祖时为何禁海吗?那是因为有张士诚等余孽在近海一带为患,为了对付他们太祖才禁止沿海百姓出海的。可是太祖时可没有完全禁了海事,我大明的海军却可是依旧能在海上纵横的。可现在呢,我大明还有一支象样的海军吗?
“另外,各位难道忘了成祖永乐年的事情了吗?郑和七下南洋,难道不是我大明朝的人创下的壮举吗?你们只知道死抱着一堆故令,全不知变通,难道就想为了自己能对得起所谓的历史而要陷我大明百姓和社稷于危境吗?”
这一番话说下来,直让众大臣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唐枫早在年初有了开海禁这个想法后就对大明的这段历史有了研究,现在自然能说得头头是道,这却不是他们这些基本对海禁一事一无所知的官员们能够辩驳得了的。
过了好半晌后,才有人道:“安平侯此言也太过危言耸听了,怎么不开海禁我大明就要陷入危境了呢?”
“怎么,现在我大明的情况还不够危急吗?百姓家无余财,国库也是一片空虚,又有外敌不断侵扰,将士们又无心恋战,如此情况还不够让各位警惕的吗?”唐枫冷笑了一声道:“可笑各位还只是墨守成规地想着什么祖宗的成法,若是再如此下去,只怕我大明的江山社稷都……”说到这里,唐枫惊觉自己有些失言了,忙转变了话题:“而且若说辽东是我大明的疆域,那紧临着我大明内陆的海洋吗?难道那里不是我们的疆域吗?那里有着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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