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把握也没有!教主也是应该听说过锦衣卫的诏狱的,那里除了刑讯手段出名之外,看管之严也不是寻常的牢城能够相比的,就是刑部的天牢,也没有其中的卫兵精锐。而且少主还是被现在锦衣卫的首领给关照过押进去的,那里的人更不敢掉以轻心了。所以若想用强搭救少主的话,根本不能成功!”
李普世微微地哼了一声,然后才道:“那该怎么办?不说李泽,卢天祥也是我圣教中必不可少的人,若是让他熬刑不过说出一些事情来,只怕我们的损失就大了。”
倪文焕在思忖了半晌之后,才道:“少主只怕是很难从狱中救出来了,因为他是被当场拿下的,已经判定是犯人,不过卢天祥或许还有救。”
“哦?你且仔细说来!”李普世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短时间的心慌之后,很快就把个人感情放到了一边,开始从大局考虑了。
“是这样的,属下听说昨天卢护法被锦衣卫的人拿去后不久,就有不少的京中官员给锦衣卫递话,想要将他搭救出来,不过那唐枫并没有松口。”
李普世知道这是自己让卢天祥这些年里买好那些官员所得到的好处,便点头道:“依着你的意思,是继续制造这样的一种事态,逼着唐枫放了卢天祥吗?”
倪文焕一摇头道:“不,只靠这些人根本不可能让这个唐枫妥协。教主你是有所不知啊,这个唐枫仗着自己深受魏忠贤的信任,根本不将朝中的官员放在眼里,现在他掌握了锦衣卫,自然更不会听这些人的劝告了。不过有一个人的吩咐,他却不得不听,那就是魏忠贤!”
“你有办法让魏忠贤替卢天祥说项?”李普世急问道。
“这个,属下只有尽力而为。属下或能借其他官员的言论来劝说魏公公,希望他能听从我的意见吧。”倪文焕没有一口就答应下这事情来,现在想来觉得自己还是很明智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在回去后怎么跟教主交代,又有些担心魏公公会对自己起什么疑心,这让他在离开魏府时心里如十五只吊桶般的七上八下。
在倪文焕走后,杨长洲便从背后走了出来,见了魏忠贤便道:“我觉的这个人有些问题,他一定是受了某些人的好处才来求九千岁你的。”
魏忠贤点头道:“这点我也看出来了,不过你认为他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做的呢?”
“应该是收了不少的银子吧。”杨长洲猜测道:“以卢家那丰厚的家底一定会想办法送钱给朝中官员搭救自家老爷的,他倪文焕收了钱自然得帮着做事了。不过我觉着卢家的人也太不知高低了,想要求情也应该找更有办法的人才是,而不应该寻他倪大人哪!”
魏忠贤明白他指的人是自己,只是一笑道:“我这大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一个商人的家属想要送银子来求情,也没有这么简单。我想他们也应该是没有办法才会想到求倪文焕这样的人的吧。你说唐枫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这个可就不好说了!”杨长洲上前为魏忠贤轻轻地敲了敲背道:“这个唐枫除了野心之外,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说不定他真的找到了什么证据,又或许他只是想借此事立威,为自己和锦衣卫立威罢了。”
魏忠贤很是享受地舒了一口气,让后才语带森然地道:“我才刚刚将一切的威胁都除去了,现在又跑出来一些闹事的白莲教,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的!就让唐枫好好地查上一查,将这些乱贼通通除去了,至于那些或会受牵连的人,就不用理会了!”
当李普世听完了倪文焕的复述之后,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看来这个魏忠贤应该是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了?”倪文焕无奈地点头承认了这个事实,李普世冷笑道:“既然如此,本教主只有用自己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今天深夜,本教主就夜入诏狱!”
“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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