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突然唐枫的面色一沉,大声地吩咐道。
立刻有在一旁的侍卫就将早准备好的一些供状拿了出来,放到了这些官员们的眼前,让他们看个清楚。当看完这些在动乱中落进了唐枫之手,从而交代自己为什么会作乱的供状和那些白莲教在济南城中的富户的一切交代之后,所有人的面色都变得阵青阵白了。过了良久之后,才有人说了一句:“大人饶命啊!”
这句话将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众人给叫醒了,大家这才纷纷跪在了唐枫跟前,连连叩首道:“求大人饶命哪,我等知道错了!”他们到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之前唐枫收受自己的贿赂不过是想稳住自己而已,只要他将这些东西交上去,只怕自己就是个抄家灭门的结果。
唐枫冷冷地看向了他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你们当日在上下其手贪污纳贿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有这一日吗?在百姓们深受蝗灾而希望你们免去税赋的时候,你们怎么就不想着饶了他们呢?”
“我们……”众人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唐枫了,不过他们总觉着事情还有一线生机,不然唐枫大可不必将东西拿与他们看,直接将他们拿下也就是了。“一定是因为大人需要我们重新将济南和山东治理好,才会给我们一个机会的。”有那心思活络之人,很快就找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便说道:“大人你有什么吩咐,要怎么乘除我们,我们都认了!”
唐枫淡淡地一笑,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将整个山东的官员都换个遍,就算真能做到这样,也不能保证那些新换的官员是一心为民的,所以他索性就让这些犯了事的人继续做下去,不过自己却得给他们套一个笼头。所以在等了好一会儿,给了这些人足够的压力之后,唐枫才慢慢地开口道:“要我饶过了你们也不是全无可能,不过有些事情你们却得如实答我。”
“大人请问,我等一定知无不言!”一见唐枫果然有松口的迹象,这些人忙不迭地讨好着说道,生怕自己回答地慢了惹来唐大人的不满,到时候可就完了。
“本官问你们,为何在山东境内发生了这么大的蝗虫之灾,你们却全不向朝廷禀报呢?要知道遭遇了天灾是理当减免税赋的,又不用你们拿出钱来,你们怎么就宁可这样呢?”
“大人你是有所不知了,这一切都是那考成之法的缘故。万历初年张居正定下了考成法,事后却受到大家的抵制,不了了之。可到了近两年,魏公公当政之后再次将之推行了下去,他明文规定,无论一县还是一州,那里的官员的升迁都看他为官三年为朝廷所献的税银为准,只要少了三成以上,就是差等,轻则降职,重则就地免职还要拿进京去。”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魏忠贤在背后做下的孽啊,我说山东一地遭遇到了天灾怎么就不知道安抚呢?”唐枫心里一阵叹息,不过他的面上却是没有一点波澜,继续问道:“就当你所说的乃是实情,税银一事略过不提。可据那些乱民所说,除了这些交给朝廷的税银之外,你们还曾向他们征收一些其他的税银,这些可不是朝廷的意思了吧?”
“这个……”在犹豫了好一阵之后,终于有人鼓起了勇气回答道:“那也是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做出的决定。乃是因为我等接到上面的命令,让我们在曲阜为魏公公建一座生祠,那祠堂的规模很是浩大,非有数百万的白银不能建成,为了完成这个工程,我们才不得不增收了一些税银。”
这事唐枫听那几个富户曾提起过,现在倒也相信了他们的说辞:“又是因为要讨好那死太监才苦了老百姓,看来他已经成了百姓的噩梦了。”在思索了一下之后,他又问道:“这是朝廷发明文的命令还是你们自作主张?”
“这是毕巡抚和何大人从一些京城的好友那得来的消息,说是现在京中和其他几个省已经树立起了不少魏公公的生祠了,魏公公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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