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人,他们都说这次泾县遭了灾,若不是蔡县令亲自带了三班衙役帮着驱赶虫害的话他们就颗粒无收了,至于昨天那人所说的事情却并没有人替及。”
“大人,会不会是那个姓夏的家伙无事生非,造谣生事啊?我们昨天见了蔡县令,今天又问了这么多的百姓,他们的话都如出一辙,看来这次的灾难是确有其事的。”有一名侍卫问道,“而且小的昨天就看那人来路不正,现在想来哪有一个寻常的百姓在见到官时如此侃侃而谈,不加注意的。我认为大人……我们是上了当了。”
吕岸听了他的话后也点头道:“这点我倒是没有想到,的确昨天那个姓夏的太也镇定了些,怎么说大人是官他是民,断不可能如此的。而今天虽然那蔡县令的所为有些可疑,但是却找不出什么大的破绽来,我倒是觉得是这个姓夏的无事生非了。”
“昨天对蔡县令有所怀疑的是你,今天对夏公子起了疑心的也是你,看来吕岸你很没有原则啊。”唐枫笑了一声道,“不过经过今天的事情后,我反倒觉得这里的事情有些蹊跷了。”
“大人为何这么说?”吕岸有些迷惑了,“我看这些百姓和蔡大人所说的都是实情啊。”
“正如你白日里所说的,那些人应该是蔡县令早就安排好的。”唐枫道。
吕岸摇头道:“这不可能,若只是我们碰上的人如此说,卑职还会怀疑这一切是那蔡知县安排的人,可是连这些兄弟们得到的消息也是如此,这就不可能是蔡县令安排的人了。要知道他们会四处探察可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啊,还有他们去的地方也各不相同,难道那些人还能未卜先知地做好准备不成?”
“我可没有说我们得到的消息不是真的,不过说的事有蹊跷罢了。”见所有人都很是不解地看向了自己,唐枫一笑道:“虽然他蔡昭旭是这泾县的一县之令,但如果县里并没有遭灾的话恐怕以他的本事也是无法让所有人都跟着自己撒谎,所以我以为他们所说的遭到蝗灾的说法是可信的。
“不过,昨天在县衙门里他的作为却又太过做作了,无论怎么样衙门里的茶水也不会如此恶劣,在我想来这不过是他为了表现自己的两袖清风而装出来的,不过却演得有些过火了。今天在乡间时的那些百姓的表现也有些过火,即便是因为他总是在田间与民同乐百姓不畏惧于他,可在见了我这个朝廷里来的大官之后,他们也总会畏惧的。可是你们也看到了,那些个百姓全都知礼仪,明进退,在见了我后不但不惊慌而且言辞便给,这就有些不真实了。所以我可以得出的结论就是那些人都是他蔡知县早就安排好的,为的就是使我相信他所说的话,不过他为何要布下这个局,我却也有些想不明白了。”
“大人的话倒也很是有理,可是您还是无法解释为何兄弟们打听到的也是一样的消息啊。”吕岸还是有些不服气地道。
唐枫皱起了眉来道:“此事并没有我们所见到的那么简单,他蔡昭旭应该还有着一些别的用心,只可惜现在一时我们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
“如果大人对他真的怀疑的话,卑职倒有一法可以求证。那姓夏的不是说有好几个看破了蔡知县阴谋的人被他构陷下了大牢吗?若是我们能够将这些人找来问一问,情况自然就清楚了。”吕岸又说道。
唐枫道:“我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的确若是那夏公子所言是实的话,应该就有这么几个被蔡知县所抓的人,我们若能将他们叫来对质的话……”话到这里,唐枫又为难地一笑:“不过这却与理不合,我并非他的上司,刑狱之事也轮不到我来管,即便蔡知县真的抓了人进监狱,恐怕我也不可能让他将人带来让我盘问的。现在我不过是顺道来泾县查探一下罢了,除非有什么实质的证据,否则我可没有权力让蔡知县完全配合啊。”
吕岸听了也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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