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没有消除仇视之心。”
“那建奴为何会如此呢?难道是他们看穿了我的用心,皇太极对众兄弟妥协了?”唐枫继续猜测道。孙承宗见他这个模样,忙安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逸之你已经尽了自己的力了,若是建奴命不该绝的话,你再难受也无济于事。不过这样一来已经在建奴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全无好处。而且看情况那个贼酋努尔哈赤应该是真的死了,不然以他能统一女真各部的能力和威信来看,现在金国应该早就停止纷争了。”
唐枫深吸了一口气后道:“现在也就只能静观其变了。下官惭愧啊,还以为此计定能成功呢,若不是大人你之前冷静地阻拦了我的想法,只怕我们出兵只会换来一场大败!”说话间,唐枫有些颓唐地笑了起来。
孙承宗只得安慰了他几句,希望他能够早日想通。但是在静下来之后,唐枫的心反而更难安了,既然金国内部并没有出现大的乱象,那么解惑岂不是会有危险。想到这里,他就更为寝食难安了,每日里都跑去了城头向下张望,希望能看到解惑回来的身影。但是他盼了三日,这解惑却依旧不见踪影,这让唐枫更感心中不安,虽然他武艺了得,但终究是一个人,若他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自己可就要愧疚后悔一辈子了。
唐枫心急如焚地等着解惑回来,不想没等到他却等到了从南边来的数百人马,朝廷终于下了旨意升唐枫为正四品的京卫指挥佥事,来接他进京任职了。当听到上面的官员读了这道圣旨之后,唐枫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本来能够升官是好事,但是现在他对辽东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让他就此离开却是心中不舍,不过既然朝廷已经有了命令,他就不能不遵。
当这个官员读过了旨意之后,便笑着冲唐枫一拱手道:“唐大人,今后你我可就同朝为官了,你深得皇上和九千岁的看重,今后可要多多提携下官哪。”
“大人是……”唐枫虽然心里并不想去京城,但是面上还是得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忙笑着问道。“下官陈伟,现在是吏部的主事。唐大人您一旦进京前途必然不可限量,下官以后还请大人你在魏公公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了!”那官员忙说道。
唐枫看得出来这个叫陈伟的应该也是阉党中人,心下不无鄙夷,但是现在自己恐怕和他也没有什么两样,也是靠着魏忠贤才能升迁得如此之快的,只得笑道:“大人言重了,你我都是为朝廷办事,理当通力合作,何来什么提携之说?”
陈伟也算是在官场混了有些日子的油条了,一看唐枫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同意了,就笑道:“唐大人说得是,是我一时失言了。你我正当通力合作,为了我大明的江山社稷!”
唐枫耐下了性子和陈伟墨迹了有半天之后,才将他送出了门去,然后才呆呆地看着那道用金黄的织锦所制的圣旨,他实在是不想离开这里,既是因为这里的人,也是因为放心不下尚未归来的解惑。
孙承宗、袁崇焕等人也知道唐枫心系辽东,但是却也明白君命难违,就连孙承宗这样深受皇上信任的两朝元老都在接到圣旨后不敢有所耽搁,那唐枫就更没有可能改变这一切了。第二日,所有人就在宁远的指挥所里再次摆开了酒席,送唐枫离开。
看着众多自己熟悉的将领向自己敬酒送行,唐枫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虽然回了京城在安全上有了极大的保障,而且能与自己的妻子团聚,但唐枫感觉到这样一来自己就不能再为大明尽一分心力了。心里烦闷之下,他只能不断地喝酒来消除那郁结。
酒席完了之后,孙承宗叫了他到自己的书房之中,当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孙承宗才语重心长地道:“逸之,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辽东,这感觉在去年我离开时也有过,我很明白。不过圣命难违,老夫也不好将你留在此地,你还是去京城吧。毕竟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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