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巡查。而就在之前不久,他在巡到了南门不远处时发现了一个急匆匆想要出去的人,便一把将之拦了下来。那人正是王化贞的其中一个家仆,也曾见过这个浑人,一看是他就想用王化贞的牌子压他,不想司马钧毅却根本不吃这一套,见此人行为鬼祟,便将之给打倒留了下来。然后还从他的怀里寻到了这奏疏,只当是什么奸细要去报信,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唐枫心里暗道一声侥幸,如果不是这个浑人的话,只怕这到将一切责任都推委到自己身上的奏疏就会被递到京城去。虽然自己的身份以及与阉党的关系还不至于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此一来也有的自己头疼了。正当唐枫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袁崇焕也将奏疏看完了,他叹了一声道:“这个王化贞果然够小人,这一仗才刚结束他就想着先发制人对付你和王凯了。他还将一切功劳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我真是小看了他。”
手里握着这封奏疏,唐枫心里念头急转,想着该怎么应付才好。虽然这次是拦住了这道奏疏,但是若让此人知道的话必会在自己的罪名上加上这么一条,到那时事情可就大了。而现在事情也已经无法挽回了,他究竟该怎么做呢?
袁崇焕也在心里替唐枫打算着,可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万全的法子出来,王化贞身为他们的上官,在说话的分量上当然在他们之上,如果自己是朝中官员的话,只怕也更会信他了。除非联名辽东的各个将领一同上奏,但如此一来会不会让朝廷开始怀疑辽东这里的将士们已经自成体系了呢?这甚至会影响到已经呆在北京的孙承宗,所以袁崇焕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能在那看着奏疏发呆。
“如今我已经截下了他的奏疏,虽然阿毅这么做乃是出于意外,但是这样对我终究很是不利。如果我上奏先于王化贞告他一状的话,只怕在对质之时也会被他抢了先。我该怎么做呢?”唐枫在心里反复地思量着,但是也如袁崇焕一般没有头绪。
司马钧毅看着面前两人在看了那东西后都是一脸的凝重,更以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了,便又一次嘿嘿地笑了起来,这才使唐枫二人从自己的思绪中回了过来,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发现对方都是无奈地看着自己。唐枫对司马钧毅笑道:“你做得很好,就将那人先看起来,不要让人知道了,此人非同小可。”司马钧毅忙答应了一声离开了。
待他走后,唐枫才对袁崇焕道:“虽然一时还想不出对策,但是至少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在王化贞还不知道他诬告的奏疏已经落在我手上之前,我还是安全的。”
袁崇焕沉吟了这么半天,最终想到了一个消极的办法:“逸之,我有一个冒险的法子或可一试,那就是将这奏疏留了下来,而你也不发任何的奏疏去向朝廷参他王化贞,权当是没有之前的所有事情。这样一来,王化贞便只会当这次朝廷将他的奏章给扣了下来,留中不发,不予表态。他也是久经宦海的人了,见到朝廷如此行为势必会在心里存着一分顾忌,只当朝廷是想护着你的,那为了不得罪人,他便不好再有所动作了。如此一来,他便也不会与你为难,你以为此计如何?”他毕竟比唐枫年长着几岁,所以对朝廷中的争斗以及平衡之道也掌握得比较多些。
唐枫仔细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现在的确想不出一个比将这一切都掩盖起来更好的法子了,便无奈地道:“虽然如此一来是便宜了他,但是却也是没有办法里的法子了。”
袁崇焕提醒道:“这法子怎么说也有着一定风险的,将边关大员的奏疏隐瞒不报,那可是欺君之罪,若是一旦事败,你可就……”
唐枫道:“可现在已经成了事实了,那送信之人都已经被我们留了下来,如何还能再回头呢?不过我想以王化贞的胆小怕事,此事倒也大有可为。”
袁崇焕道:“不错,而且这个送信之人你也要妥善处理。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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