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经验的人不以为然地道:“但是田大人你不要忘了,天启初年之时我们也曾将那汪文言告得入了锦衣卫的诏狱之中,结果他不但没有因此获罪,还得到了升迁,这次可不能重蹈覆辙啊。”
这时一边的许显纯开口了:“当年的锦衣卫指挥使是那骆思恭,他与东林党人蛇鼠一窝,自然不会对汪文言怎样,但现在诏狱可是在我与田大人的手上,他汪文言进了诏狱就别想在不吐露出一些事情前就完整地走出去。我有上百种刑具正好在他的身上试上一下!”说到这里,他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还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看他如此模样,那顾秉谦发出了一声冷笑:“如今事情还没一个定论呢,你就如此急切想着将人捉进诏狱了,我们还是先听听公公的意思吧。”
魏忠贤满意地看了一眼顾秉谦,道:“不错,在此事还未成之前,我们万不可大意。那东林党人派了那翰林去了歙县,一来可以看出此案对他们的关系很大,但另一方面也可看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抢在他们之前将案子接过来。”
崔呈秀忙顺着魏忠贤的意思道:“公公英明,他东林党人既可派出这个和县令有同年之谊的翰林去游说他,当然会派第二个人。所以我们必须要早作打算,尽早将案子接过来。公公,下官以为应该派一得力之人赶去南直隶了。”
他的话音刚落,那魏广微却摇头了:“崔大人你的办法和那东林党的一样,若是那县令已经被徐沧说服了,我们再派人去也是无济于事。以我之见,该当让南镇抚司的人以锦衣卫的名义将那县令连同那些汪家之人都带到了京城来。如果那县令被人说服了,他一个县令也是不敢与锦衣卫作对的,而如果他并没有改变主意,那么从他之前所做的也不过是想将事情闹大,那我们如此做他也不会不从的。如此一来,人到了我们手上,那些东林党人想再要回去怕是不可能了。而公公更可借此向皇上进言,让皇上将审案的大权交到我们手中。”
魏忠贤听了他这一番兼顾两种可能的话后,感到很是满意,只见他笑得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好,广微啊,你真是我的诸葛亮啊,这么一个好办法都让你给想出来了。”
听到魏忠贤直呼自己的名字,魏广微不为人见地皱了下眉头。现在只有这个魏公公会当着众人的面叫自己的名,其他人或称官职,或叫自己的字显伯,但他也知道这是因为魏忠贤并不曾读过书的缘故,也知道自己不能有一点的不愉神色表露出来,所以急忙起身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公夸奖。”
其余人等见风头已经被魏广微给抢了去,自己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了,而且魏忠贤话里的意思是要用这个办法了,所以便也纷纷同意了这个办法。
过不了半个时辰,一匹快马就从京城而出,往南飞奔而去了。
而当阉党众人为有这样一个好机会而弹冠相庆的时候,星却是带着怒意地看着自己身前的这个人——徐沧。因为他带来的消息是唐枫并不曾被自己说服。端起茶碗走了两步,又将之重重地搁在了几上后,他才叹了一口气道:“此事也怪不得你,若不是汪家的所为实在太不将王法放在眼里,他们也不会招致如此大祸。只是想不到那个歙县县令居然如此不顾朝廷大局,一味地讲求他所谓的公正,真是……”说到这里他住了口,对徐沧一挥手道,“你也辛苦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徐沧满是歉疚地离开了星的府邸,而在他离开的同时汪文言走进了星家的大门。他也是听闻徐沧到了,所以才急急赶来探听消息的,毕竟此事是和他的切身利益相关的,由不得他不急。
听到星转述的徐沧的话后,汪文言先是愕然,随后便是怒意勃发,他实在想不到一个县令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做出这样的决定,他难道不知道如今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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