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不是脸,而是额头,惜了了想,那么他是该握她的手,还是不握?
正犹豫,无忧的手已经离了他的额头,把上他的手腕脉搏,却发现他脉搏奇怪得很,“怪了,这是啥病?”
惜了了是玩毒的人,对医自然也不陌生,到这份上,也明白过来,无忧是真以为他病了,在给他疹病,而不是想跟他那啥。
恼羞成怒,猛地将她推开,“你才有病。”跳下床,往外急冲,到了门口,实在压不下这口气,回头怒道:“你是不是女人?”
无忧已经见识过他的喜怒无常,点头,“我当然是女人。”
惜了了更气,说来说去,还是她眼里没有他,恼着恼着,就牵怒到那本书上,全怪那本破书害他出丑。
奔回床边,从怀里掏出那本小h书,往无忧身上砸去,“你就不是女人,女人哪有你这样的。”
无忧莫名其妙地拾了书起来,随手一翻,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不知哪个混蛋拿这种阴阳颠倒的东西来祸害小狐狸,再想刚才小狐狸的模样,和书里被强还半推半就的小受男人*到了极点,‘噗’地一声喷笑出来。
惜了了一张脸红了黑,红了黑,扑上前去捂她的嘴,“不许笑。”
无忧哪里忍得住,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更笑得眼泪直流。
惜了了又气又急,再呆不下去,抽身就走。
无忧把他一把拽住,忍着笑问,“这是谁给你的?”
惜了了闷道:“千千。”
无忧捂了捂额头,得找机会,好好的修理一下千千,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往歪道上引。
惜了了睨着她,生出一些绝望,脸上的红慢慢褪去,一张美人脸惨白无色,“你真的不能和我生个孩子?”
无忧望着他眼里绝望,心里一咯蹬,收了笑,拍拍身边,“来。”
惜了了蹙眉瞅着她不动。
无忧拉了他一把,令他坐在自己身边,虽然他是自己的四夫之一,但怎么看,他都还象个孩子。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生个孩子?”
“生了孩子,就不会忘了对方。”惜了了想到母亲,神色黯然。
原来如此,无忧笑了,将五指扣过他的五指,然后紧紧握住,“如果喜欢对方,就算没有孩子,一样不能忘。”她和他的夫君,就没有生下一男半女,但他的夫君到死也没有忘了她,而她经历了上万年,也不曾忘记她的夫君。
惜了了看着紧握在一起的手,眼里的绝望慢慢散去,白瓷般的面颊又透了红, “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无忧看着他比婴儿还细嫩的脸蛋,很想狠狠地咬上一口,“没有不喜欢啊。”
惜了了偷瞟了无忧另一只手中攥着小h书,“那为什么……”
无忧好气又好笑,随手翻着那本书页,“这东西是给青楼里寻乐子的男人看的,图的不过是一时刺激,不是我说的男女之间的喜欢。”
“那千千……”
无忧暗暗咬牙,一会儿得把这书摔到那小蹄子脸上去,突然转脸过去,唇轻贴上他的唇。
惜了了的心突地一下,象是要跳出胸膛,怔怔地看着咫前的女人,忘了呼吸。
无忧在唇贴上他的唇的刹那间,心脏陡然一紧,很快地跳了开去,忙心慌意乱地退开,眼里多了些别样的东西。
惜了了的心突突乱跳,他被她咬过好几次唇,但这一次的感觉又不同以往,好想那种软软痒痒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手指轻抚上自己的唇,感觉与方才全然不同。
视线落在无忧的唇上,她的唇如花瓣一般诱人,忍不住轻舔了舔唇,懵懵地凑了上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咬,心脏越发的胡乱跳开。
他脸上火烧火辣地烫,脑子里酥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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