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坐着。
她这孩子气举动,让宁墨不禁莞尔,然视线落在还沾着粒饭粒的筷子上,心跳却不由得慢了一拍。
无忧与他一起这些日子,知道他是极整洁的一个人,这饭粒虽然是夹菜时沾上的,看上去确实不雅。
这里只有一双筷子,她可懒得叫平儿再送双筷子进来。
也没多想,伸出舌尖,把饭粒舔去,重凑到他嘴边。
宁墨心脏又是一紧,接着快速地跳了开去,脸上火辣辣地烫,与她共用一双筷子,实在是太过亲密。
“自己做的饭菜,也不敢吃吗?”无忧挑衅地抬高下巴,暗哼,还没吃呢,就心虚得涨红了脸,更不肯放过他,要变猪,一起变好了。
宁墨被她迫得无奈,强压心慌意乱,垂下眼睑,长睫掩去眼里的无措,微凑上前,将那口菜肴含入口中,满口菜香,更多的却是她的芳香。
无忧挑眉,将筷子含入口中,吮去上面残汁。
宁墨的脸越加红得透熟,不敢抬眼看她。
无忧瞪着他咽下菜肴,又夹了别的菜肴塞入他口中。
宁墨不自在地手脚不知放在何处,明知她是为了小报复,心间仍丝丝的甜。
无忧将所有菜肴包括汤羹,米饭都全灌了他一遍,相信要中迷药,他也难逃,满意地退坐回去,倒了杯茶,捧在手中,瞅着他慢慢地饮,等着他药性发作。
宁墨抬手拭去嘴角菜汁,轻咳一声,强掩此时的尴尬,“饭菜里没有迷药。”
无忧怔了一下,嘴角的笑快速消失,看向手中的茶,脸色微变,扑上前,也不理他愿不愿意,将杯中剩下的茶水尽数灌到他口中。
在府中时,还装装端庄,现在没了那假身份约束,自不再理会什么礼数,又在气恼之中简直可以‘野蛮’二字形容。
宁墨知她恼自己迷了她这许多天,任由她胡来,等茶水下肚,才道:“茶中也没迷药。”
无忧又是一怔,飞快转身,看过车厢中角角落落,确实没发现焚香,又去翻他衣袖,难道他也学会了象了了一样用毒?
宁墨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的她,终于崩不住脸,和声道:“饭菜和茶中确实都没有迷药,但用过这些饭菜,再喝那茶,便会起反应……如果你不喝那茶,今天是不用再睡的。”
无忧手一抖,手中茶杯跌到桌边,他是吃准了她有吃完饭喝茶的习惯……
晃了晃头,果然有困意袭来,怨念地唤道:“宁墨……”
继而一想,不对……他也同样吃了饭菜,喝了茶水,却半点没有睡意,上前揪了他的袖角,“你故意胡说来气我的,是吧?”
“自然不哄你。”宁墨看着她红润的面庞,心里一阵欣慰。
“可是……可是你明明也……”无忧揉了揉越来越沉重的头,向前扑倒,再也睁不开眼。
宁墨将她接住,低声道:“我不怕迷药。”
无忧一声哀怨地呻-吟,意识开始模糊,在他劲边最后一声呢喃,“宁墨,你才是天下最大的坏蛋。” 说完,沉沉睡去。
她柔软的身子伏在他胸前,宁墨感觉到她的呼吸轻拂在颈边,酥酥地痒,如同他心里剪不断,抛不去的情丝。
痛苦却又幸福。
他慢慢收紧手臂,将她揽紧,侧脸过来,唇贴上她微冷的额头,轻轻摩挲了几下,慢慢滑向她的眼,再顺着她挺秀的鼻梁,落在她微撅着的小嘴上。
“坏蛋就坏蛋吧,只要你能活着就好。”
平儿轻揭车帘,看见宁墨正紧拥吻着无忧,怔了一下,忙落下帘子退了出去,轻咳了一声。
宁墨惊醒,俊脸绯红,将无忧轻轻放落下去,为她盖好被子,“什么事?”
“纥公子在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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