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令他将宁墨所教,如何服侍不凡的方法传授叶儿。
清儿神色不变,“奴才不敢。”
“什么?”长宁才在宁墨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正在气头,一个小小奴才也敢违逆她,气得浑身发颤,“不敢?”
“是,宁公子有交待过,如果我将他所授的东西,授予他人,他就割我舌头,断我双手。”
长宁怔了一怔,才悟过来,宁墨不是皇家中人,不讲皇家规矩,只讲门规,各家门的绝技都是不会轻易传授他人。
叶儿上前,神色恭谨,“叶儿虽然也想好好服侍睿亲王,不过不想公主为难。公主,算了吧,横竖不过是些服侍人的苦差,既然宁大夫看得重,就别为难清儿了。”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却是火上浇油,长宁刚褪下的火又腾了上来,正如叶儿所说,不过是服侍人的活,算门子的绝技,分明是故意帮着无忧那丫头坏她好事,与她作对,怒瞪向清儿,“你就不怕我先割你舌头,断你双手?”
清儿不怕,道:“公主就是杀了奴才也没关系,可是这往后谁来服侍公子?宁公子即便是受割筋之痛也不会皱一皱眉,公主用什么办法让他再教第二人?”
长宁心里一凉,如一盆冷冰淋头。
本想着宁墨和不凡一院多年,总有些情份,给清儿些苦头吃,宁墨看不过眼,自会屈服。
这本是宫中常用的手段,但兴宁废了宁墨双腿,又反复施以酷刑,不凡并未阻拦,宁墨的心里是否记恨不凡都很难说,又凭什么会在意不凡的生死?
宁墨死不怕,痛不畏,心如铁石,这样的人,说不治,便能当真不治。
她一时好胜,竟险些要了弟弟的命。
深吸了口气,渐渐恢复冷静,“我才得了几支上好的千年山参,你拿一支送去宁墨那里,就说是我送给无忧的补身体用的,顺便代我向宁墨道歉,请他务必治好睿亲王,我和叶儿以后会尽量少来这里吵扰睿亲王。”
宁墨性子太过冷漠,无人知道他的喜好,就算想讨好他也无从下手,既然他现在顾惜着无忧,便只能从无忧下手。
清儿答应去了。
长宁低头,望见地上一小段木轮压过的痕迹,眼前飘过宁墨与弟弟酷似的眼,心中有微波漾过。
如果换成别人这样对她,她定会让对方生不如死,就算是等他治好了不凡,也不会放过他。
但对他……恼归恼,却生不出一丝想伤害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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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了,果子盘想着,养了这么多儿儿*,总该享享清福。
往贵妃榻上一倒,唤道:“不凡按肩,左边,宁墨右肩,开心捶腿,了了奉茶,风荻喂点心。”
话刚落,矮脚凳、人字拖、烂果皮兜面飞来。
果子鼻青脸肿,头上挂着香蕉皮,怨念望天,“全是不孝子!”
暴怒之下,决定给这些家伙吃些苦头。
无忧坐在桌后,望着一堆名册哀声叹气。
千千翻看着红册子,瞪大了眼,“这些全是果子娘叫小姐派送的红包和压岁钱?”
无忧苦着脸使劲点头。
千千满眼星星,“那我们不是可以乘机捞一把?”
无忧翻了个白眼,“黑心果一毛钱没给我。”
千千怔了一下,“啥?”
“就是说这些钱,全得我出。”
千千立马去收拾行礼准备跑路。
无忧嘴角抽了一下,“把你 卖了,也不值这钱,有什么可逃。你还是赶紧帮我想想怎么凑这些钱。”
千千松了口气,交行礼袋往柜子里一抛,“钱嘛,小问题,小姐一个人就能搞定。”拍手走人。
无忧瞪了已失去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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