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喷笑出来,忙强行忍住,憋笑憋得着实难受。
惜了了见他如此,哪里还忍得住,猛地将无忧的腿推开,捞起身边枕头,没头没脸的往无忧头上砸去,“你这坏女人……”
无忧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被他一阵乱砸,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惜了了的衣服是开心拽开的,开心见无忧挨打,虽然那羽绒软枕砸不痛人,仍是心疼,去拉惜了了,劝道:“她也不是故意的……”
话刚出口,惜了了向他打来,“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是一丘之貉……”
开心心虚,又知道惜了了惯来洁身自好,弄成这样,肯定难堪,惜了了又在气头上,不好驳他,只好用手护头,由着他抓着枕头在手臂上乱砸。
苦着脸看向无忧,挤眉弄眼,问她该怎么办。
无忧也是头疼,缩了缩脖子,表示……我也不知道。
二人交换眼色,落在惜了了眼中,更加起火,手上也就越没轻没重。
鹅羽散了漫天,打骂声中又加了不少喷嚏声。
无忧和开心正被砸得灰头灰脑,头顶传来一声重哼。
扭头看去,却不知何时峻衍去而复反,站在珠帘后,冷冷地看着他们。
惜了了脸色一变,忙将自己裹进被中。
他的动作让无忧发现,自己身上也没几片布。
她从遍地比基尼的二十一世纪过来,并不怕羞,但一想到峻衍那变态习好,就一阵恶寒,也挤进被子,和惜了了裹成一堆。
惜了了不愿在人前和无忧丈过份亲昵,但哪肯将赤 身 裸 体的无忧推出去,给那个变态太子看,只好僵着身体不动弹。
被中与她肌肤相亲,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刚才的怒气,反而渐渐散去。
峻衍板着脸,道:“郡主就算风流,也该注意影响,如果扬传出去,这脸往哪儿搁?”
惜了了虽然不能说知天下,但为了无忧,峻衍的破事,却是打听了不少,冷笑了一下,正要开口挖苦。
开心递了个眼色给他,压下他出头,站起身,揉着鼻子,大大咧咧地走到峻衍身边停下。
他高出峻衍不少,略偏头,笑笑道:“我们不过是自家人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峻衍冷哼,“她尚未大婚,全然不顾本太子的颜面,荒 淫无道,传扬出去,岂不遭人唾骂,本太子脸面何存?”
开心轻挑了眉稍,勾出一抹似笑非笑,低声道:“春 宵楼的秋二味道如何?”
峻衍飞快向开心看去,上次陪着部下去楼快活,结果他把跑堂的秋二看上了。
但这件事,自认做得隐秘,连跟他一起去楼的部下都不知道,他如何知道?
沉下脸,“你胡说什么?”
开心不怕他,笑了笑,垂着头,睨了在脚榻上裹成一个粽子的无忧和了了,又揉了揉鼻子,压低声音道:“秋二欠了我一百两赌债,太子把人给藏起来了,银子得帮他还上吧。”
“荒谬。”峻衍脸色铁青。
开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婉城这地头,我比太子熟。”
峻衍对常乐的几个夫,都派人调查过,知道开心就是个地癞混混,下三 流的消息自然灵通。
一百两银子不多,但这脸却丢不起。
“你休要一派胡言。”
开心在身上东摸西摸,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欠条,慢慢抖开来,轻轻一抖,“看来,得交到官府去办了。”
说着,有些无奈的‘啧’了一声,叹口气道:“丈母娘最烦我跟这些人厮混,这一交官府,又免不了要挨丈母娘责骂了。不过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一百两,我总不能不要,是吗?太子。”
峻衍脸上黑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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