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都能承受。
然而不凡仍是伤了她,狭长好看的眼眸垂下,轻咬了她的耳廊,她身上的冷,从他的唇,浸入肌肤,侵入心脏……
心里一抽一抽的痛,无忧,不要再找他,去快快活活的生活……
砂漏掉了个头,时间已是无多,他轻叹了口气。
亲了亲她,将她放倒,指腹在她面颊上来回的轻抚一阵,才不舍的缩回,等她醒来,一切便再不是他所能预料的。
抬手去解自己身上的中衣,动作很慢。
眼眨也不眨的凝看着她白如凝玉的面颊,片刻也不舍得移动别处。
衣襟散开,丝滑的衣衫滑下,露出宽阔的肩膀和胸脯上如玉的一片肌肤,均匀的胸肌形成完美的胸线,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薄光,微微起伏。
他深吸了口气,轻揭起盖在无忧身上的丝被,握了她放在身侧的小手。
视线下移,落在她如同樱花花瓣一样的唇瓣上,慢慢俯低身,吻落下去。
唇刚触上她冰冷柔软的唇,冰花般的触感在唇间化开。
就在这时,蓦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面色一凛,眼角冷冷的斜睨向门口,飞快的拉起从肩膀上滑下的衣袍。
门在这一刻“砰”地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一身艳装的女子拧眉立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睛却被妒火烧得通红。
她虽然口口声声说不在意宁墨有几个女人,但回到屋里,一想着宁墨把常乐那丫头揽在怀里,揉在身下,就嫉妒得发狂,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下去,匆匆赶了过来。
看着床上暧昧的身影,恨得咬牙,同时又感到庆幸,总算是赶上了。
宁墨拢着衣襟,慢慢坐起身,冷冷看向绿鄂,“出去。”
他现在没有时间,再与她纠缠。
“宁墨,我不许你碰她。”她眼里的火直喷向床上人事不知的无忧。
“出去。”宁墨冰冷的声音没有波澜,压在胸前衣襟的手却扣了金丝。
绿鄂下意识的望向宁墨的手,知道他手中金丝随时脱手而出。
他那条金丝能给人探脉,观病,却也是杀人的武器。
心头冰冷一片,她相信,如果她想拖延时间,让常乐再也醒不来,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再重重吐出,人也冷静下来,“我答应你。”
见他握着金丝不放,又道:“我答应助你救她。”
“出去。”宁墨的声音,越加冷得不尽人情。
“宁墨……你刚才明明……”绿鄂脸色大变。
“你已经拒绝了,出去。”他扫了眼砂漏,冰冷的眸子里夹杂着厌恶。
“我不要你娶我,只要你放了我。”她见他眼中寒光迸出,吓得心猛的一跳,神色大乱,直勾勾的望着他的手,抢着道:“我发誓,关于她的事,我绝不会走漏一点风声。”
金光一闪,她脸色惨变,以最快的速度抬起双手,紧紧护着脖子,手上一痛,金丝已将她的手连着脖子一同缠住,金丝勒入手中。
好在她早有防备,提前抬了手放在胸前,这才来得及护住脖子,否则这时金丝只怕已勒断她的咽喉和颈部血管。
耳边是他阴冷的声音,“只有死人才守得住风声。”
她强压下内心的恐惧,“你杀了我,取不到解药,娘的毒发作时,你用什么来交给女皇?”
“开启暗门取药,不过是要你一滴血,有何难。”宁墨眸子半窄,这女人为达目的,连自己亲生母亲都敢下毒,何等蝎毒心肠,让他哪能相信她的誓言。
“暗门里的解药是假的,真的解药,缝在我的体内,由我的体温保着。”
宁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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