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睁开眼看着她的背影,背窄腰细,娇俏玲珑,他再恼她,也不能不承认她真的很美。
“如果你的性子温和些,我也不用绑你,你也不用受这罪。”无忧处理完残局,回到他身边躺下,拉过被子将他和自己一起盖了,与他的身体保持半尺距离,让他既有些紧张感,又不至于害怕。
侧过身,与他面对面,手肘压在枕头上,撑了头。
他个子并不矮,但纤柔细致,不象开心那样高大结实,挣扎了这半天,衣结早被蹭得开去,衣裳半解,及膝的长发散了开来,铺了半边床,半掩了裸出来的雪白肩膀,长睫低垂,面颊桃红未能褪去。
这真是她所见过的显得最柔弱的少年,自己虽然是个女子,但只要有一叶薄刀在手,翻手就能杀人,倒比他更显强大。
视线扫过他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臂,轻咬了咬唇,轻叹了口气,竟是不忍心。
倾身过去,面颊轻擦过他的面颊,手臂绕到他背后解绳索。
“你长得这么漂亮,不会武功,只是会用毒,又不会解毒,真的能保护好自己吗?”
无忧说这些话,只是发自内心的感概,并没指望他能有所回应。
没想到身下传来他极轻的声音:“我能。”
无忧飞快的瞥了他一眼,他这话,也不知能有几分可信度。
随着她解绳索的动作,她的脸颊在他脸颊上来回轻擦,他的心狂跳不止,屏住呼吸,安静的如豢养的猫儿一般,一动不动。
无忧系绳子的时候就系得结实,他又乱动,胡扯了这一阵子,结头早成了死扣,十分难解。
他微微转头过来,看着无忧关注的神情,没有半点猥琐轻薄之意。他这么看着,居然……不反感……
无忧对他的偷偷窃看,若的所察,转脸过来,睨了他一眼,继续解绳结:“我不是有意要碰你,实在是这结太难解,你别吐啊。”
话说完,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转过来看了他一眼,他仍睁着小狐狸一样晶亮眼睛将她看着,真怕他又受什么刺激,蹙了蹙眉:“要不你趴着,我可以离你远些。”
惜了了脸上略略褪去的红,又慢慢升起,缓缓垂下眼睫,身体却是不动一下。
无忧几时见过他这么老实,心里反而不踏实,等了一阵,仍不见他动弹,舔了舔唇,不管了,又凑上前。
回头间,唇不经意的擦过他微汗的颈项,婴儿肌肤般细腻的感觉在唇边化开,真想咬他一口,笑了笑,重新专注手上的活计。
他身子只是微微一僵,便慢慢放松:“那个……”
“嗯?”
“你怎么知道那个……是正常的……”
无忧哈了一声,反应过来:“千千说的。”总不能说以前生理课学的吧?
“千千?”他眼里闪过一抹怒意:“她的话也信得?”
“你别怨她胡说八道,其实啊,她天天研究男人,在某些方便,还是很博学的……”她干咳了一下,不知千千会不会打喷嚏。
瞟了他一眼,见他脸上怒意未消,又咳了一声:“我娘也说过,我这么多夫郎,她好歹得教我些的。”他总不至于敢拿这事去问姨娘吧。
他的脸色果然慢慢缓和了下来,又垂下了眼睑。
惜了了感到手上绳索一松,缠裹在指尖上的绸带被抽走。
手掌轻合,活动着麻痹的手指,手指一屈一直间,指甲缝里已扣了些药沫,只要轻轻一弹,就能让她死得无声无息。
露出半真半假的笑:“你明知我要杀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无忧绕着绸带,顿了下:“这个,我也不知道……呵……可能是没想吧。”
惜了了微微一怔,一直以为做一件事,总得有目的,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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