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敢这样说姐夫,那姐夫应该再回去揍他一顿,让他知道你扎在女人堆里也照样有力气的。”白妙丹显然没有听出来岳康话中的另种意思,愤愤的说道。
而白妙昔和萍儿则显得有些不自在,白妙昔还好点尤其是萍儿,脸红若霞。
白妙昔忙拉住白妙丹不让她再说下去。
岳康嘿嘿一笑,随后带着众人继续前行,他们现在距离天神庙越来越近了,眼下已经快到了中午,头顶火辣辣的烈日,无比的燥热,再说这么多人都挤在一起,摩肩接踵的人群,岳康感觉全身被烤般的热,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岳康分别给三个每人买了一把纸伞,本来他们今天出门是带了纸伞的,可是忘在了车上,不得以只好又买了几把,几个随着人群缓缓的向前行走。
这时,岳康忽然听到,响天的锣鼓声,随后感觉走在前面的人流都向后倒退了回来,很快的闪开一条通道。
岳康拉着白妙昔他们站在人群边上,看到舞狮队敲锣打鼓的从对面迎了过来,几个吹喇叭的后面紧紧跟着敲鼓的敲锣的,他们每个人打扮的都很怪异,脸上涂抹上各种颜色,穿的服装也都是稀奇古怪,红绿搭配格外的显眼,他们吹吹打打,走走停停。
喜乐齐鸣,锣鼓喧天,他们边走边吹边打,整个场面无比的火热。
随在他们身后的一人,岳康怎么看那人怎么像孙悟空手中拿着一个红球不停的在两头狮子面前,时而上抛,时而晃摇,而那两头人扮演的狮子,随着拿球之人,或进或退,或奔或蹲,或跃或立
周围的群众叫好声不断,鼓掌声一波接一波的响起,好不热闹。
紧紧跟在身子后面的十几个人,个个衣服花绿,头戴各种面具,或喜娃娃;或凶神大将;或白衣仙女;或抱金财神,各色各样,他们个个舞动衣衫跳着不同的舞蹈,场面相当喜庆。
队伍中间有四匹马拉着一个木车,那马儿全身罩彩,金金洒洒,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个头上香熏六点身穿黄衣的和尚,他们坐在马上微微闭目,手中不停的拨弄着佛珠,口中微动似在吟念着什么。
而马车上那人头戴圆边低顶帽,身披一件金丝袈裟,他坐在马车前边,双眼半闭,不停的敲打着他身前的木鱼,只是被锣鼓声掩盖听不到罢了。
马车上正中央架着一根粗大的木杆,那木杆高高向天,好像红旗一般的,在木杆顶端,大大的写着几个字“锣响兆福”。
有一个人高的佛像,被放在马车中间,那佛像佛身金色,光彩流溢,盘膝而坐,双手轻搭在一起,放于双腿之上,手指掐扣犹如兰花指一般,只见那佛像气宇轩和,面色慈祥,微微似笑。
舞狮队伍行走的缓慢,几乎是走走退退,很长时间才走出几步,似乎有规律一般,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岳康感觉跟在跳霹雳舞一般,看似在走其实还一直呆在原地。
岳康看到许多人都欢呼着拿起手中的银子、铜钱不停的砸向马车上的铜锣,好像那一刻银子不再是银子,就跟臭鸡蛋一般被扔出去。铜锣响声不断,那银子铜钱就像下雨似的落进马车之中,岳康看到马车周边被圈起,成了一个大大的露天箱子,里面早已将堆积了一大堆铜钱、银子、金子,阳光一照微微发光,简直跟一座金山似的,岳康张大嘴巴,心道那么大一堆银子得有多少钱哪怪不得用四匹马拉车呢。
舞狮队缓缓的向岳康这边走来,他们每往前都一点,就会有许多人拿出手中的银子、金子去砸车上的铜锣,不一会那锣声奏成了不协调不押韵的声响出来,似乎将队伍前面的锣鼓声都压盖了下去。
那是漫天的银子、金子,简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全部落进马车之中,场面好不壮观。
“姐夫,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不跳字。白妙丹凑近岳康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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