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随便扯了个谎言,声称自己就是叫做用西班牙语来说非常古怪的“伯符”的名字,然后胡编了一串服役记录,那老查理也不去计较——反正干这一行的基本上就没有一个人会说实话,至少是在这种低等级的卖命汉子这里是如此………..至于那些高大上,有着国家背景的所谓安全公司之类的对于从业人员的背景核查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作为一个小小的佣兵组织,老查理稍微地介绍了下团伙的组成:“本团伙…..哼哼……..本公司有员工…..”老头抽出了本本子看了看,然后在一边的纸上面用铅笔做了下加减法,“本公司有员工十六名,待遇优厚,每日一结工资……….”在看见伯符拿出了自备的武器——也就是他缴获的手枪跟突击步枪之后,老头已经录用了伯符。
老头老查理说的话一点诱惑力也没有,但是钱倒是实打实的,不过今天伯符一毛钱也拿不到——事实上如果没有任务的话,平时是没有钱拿的,这也是一般的小型业余佣兵团跟底层佣兵的正常生活。伯符顺口问了一句:“公司里其他人呢?不会只有老板你一个人在这里吧?起码有个前台?”
老查理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回答了伯符一句:“哦……….他们都打工去了,留下你的电话跟临时住址,有了任务我会通知你的。”伯符嘿嘿笑了一下,随手写下了地址跟旅馆电话,然后拿着武器往包里一塞,贴上了佣兵团的证明贴纸之后提着出门了——如果不贴佣兵团的证明,那么随便拿着武器在路上晃荡是很有可能被镇子里管理秩序的反政府军士兵突突了的。
伯符闲得无聊。他去了酒吧准备喝一杯顺便找点乐子——至少酒吧里的桌球赌博伯符还是对自己的球技有点信心的。这地方的酒吧自然有脱衣舞娘在台子上跳舞,喝着肯定掺水的龙舌兰,瞄着舞台上在一根钢管上缠绕的半"luo nv"人,这女人是典型的混血儿美人,身材相当有料。她用诱惑的半遮半掩的动作跳着舞,但是伯符瞄了几眼之后就还是专注于酒精跟另外一边的桌球上了——他可没啥闲钱去一亲芳泽,有限的资金首先要用在赌博挣钱上。
要说这酒吧里膀大腰圆一看就不是好人之辈相当之多,但是基本的秩序倒是可以维持——否则谁还会来消费,更何况这个地方犯了法基本上就是被拖到外面吃一发子弹,也就没什么人会去找死。也是因为如此。伯符的赌博挣钱事业进行得相当顺利,没多久就在兜里塞了一把把的票子——没人找他麻烦,实在是因为伯符这个家伙接受本地钞票的赌注,所以他获得的不是硬通货,惹不起别人太大的贪婪跟怒火罢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伯符每一天都将晚上赢来的钞票给鬼混得彻底精光——到了后面几天已经没人愿意跟他赌了。大家一致公认这家伙是职业桌球手…………这时候旅馆老板给伯符送了一张纸上来,上面敲了个天堂之门的图章,然后只写了一行字,“明天上午九点,本部见。有任务。”
第二天早上九点,伯符推开了那破烂铁皮房子的门,踏入了只有老查理的房间……….房间里放了几张椅子跟沙发。除了老查理跟伯符之外空无一人。“怎么?还没其他人?”伯符问了一句。
“小子,你不是本地人吧?我猜猜?你一定来自于遥远的远东?这里没人遵守时间的………..”老查理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枪如此回答伯符。“我倒是忘了………..热情奔放的人民么。”伯符笑了一声,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之后找了个沙发坐下,开始维护带来的akm跟手枪。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有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然后紧随着他的脚步,三个壮汉同时进入了房间。这四个人看起来都是认识的,他们一边跟老查理打了个招呼,一边点头对伯符示意了一下。然后就热烈地谈论起昨晚电视里的足球赛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