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有过那种眼眸。”
这不能大意地回覆,吉尔菲艾斯掩去了表情,端详着老提督的脸,高评价未必就能断言为好感的同义词,更何况,莱因哈特的野心与霸气,是要将这个让他十八岁就身任少将的国家机构毁灭。
吉尔菲艾斯觉得有必要转换话题。
“不过,在十八岁的时候,阁下也是充满着霸气的吧?”
“哪里,我在十八岁的时候,早已看透了自己的才能与将来性了。”虽然是迟滞的声音,老者的发言,明确地否定了吉尔菲艾斯的质问。红发的年轻人,感到难以把握老者真正的心意,这位老者洞察到什么了吗?或者是在妄想着什么呢?至今为止的交涉,吉尔菲艾斯认为这位老者对莱因哈特,并未抱持敌意、恶意、害意,今后是否也该继续如此认定呢?
即使吉尔菲艾斯再如何贤明而深思熟虑、视野宽广、富洞察力,也仍摆脱不了仅仅十八岁的实际年龄,格林美尔斯豪简老者与吉尔菲艾斯之间,有近六十年左右的人生经验之差距,那差距并非只靠知性与理性就可填补的。另外,在吉尔菲艾斯的价值观里,除了公正与高洁之要素以外,还含有着颇为特殊的粒于,在判断他人的价值之时,吉尔菲艾斯总会去设想到∶这个人对莱因哈特大人是否是有益的人材呢?对安妮罗杰夫人是否抱持善意呢?
沉默延续了好一阵子,吉尔菲艾斯的思考画了个圆,回归到出发点,这位老者,在莱因哈特的雄图霸业中,该放在哪个位置才好呢?
就因为自已看不见莱因哈特的背后,而吉尔菲艾斯却看得见,以这层意义来说,吉尔菲艾斯的视野,有时会比莱因哈特更宽广,在现在这个场合,吉尔菲艾斯对洛林美尔斯豪简个人,并未感觉到负面的情感,在现实的层次上,反倒是有意义的,如果这位老者对莱因哈特的未来将成为障碍物,吉尔菲艾斯就必须将这老者排除才行。而自己做得到这件事吗?
以那无关吉尔菲艾斯内心的表情与口气,老者悠然地开了口。
“身为年长者,若我能说一句依老卖老的话,那么就是缪杰尔少将完全没有必要急躁啊。”
“您说急躁,是哪方面呢?阁下?”
并非没感觉到那危险,但吉尔菲艾斯还是尝试问了。老人的回答很简洁,或者说是巧妙。以听来并不尖锐的声音缓缓地回答。
“当然是关于人生啊。”
得到这回答,吉尔菲艾斯站起身来,向老者告辞,因为他觉得自已反倒可能会暴露身份。身为企图篡夺整个帝国的不法野心家之心腹的那个身份。
“年长者的才智和洞察吗?莱因哈特大人也曾经对我说过法夫尼尔准将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晚上,为了庆祝莱因哈特十八岁成年以及晋升少将,两个朋友一起喝了点酒。将红酒与白酒各自在舌上细心地滚动,说出一句“还不错”后莱因哈特笑了。
当然,莱因哈特并非充分理解、感受到饮酒之乐,原本他就并非有着那么广阔的人格或人生,将帝国少将这个地位,或是带给他如此地位军事才能去除掉的话,他只是个年仅十八岁,疏于世事的年轻人而已。
要说到莱因哈特最大的嗜好,就是研究战略及战术,以及与之相关的读书、三次元西洋棋等等,对艺术或其类似物,几乎是没兴趣的。顶多是和常人一样喜好音乐而已,在幼年学校时代,似乎是刻意的,“为了培养宽广的人格与教养”,也曾上过美术课,但莱因哈特的画书被评为“在技术上相当优异,但却无灿烂的个性也没有深刻的感受性”。莱因哈特并未全心投注在绘画上,象这种评价,似乎是个未完全把握他本质的评价,他倒是不介意。
的确,莱因哈特大人是有着贫乏性的部分啊吉尔菲艾斯如是想着。
这个人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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