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引起两国jiāo战不成?”
庄玉婵yīn戾到,脸色从未有过的冷漠。君袭墨现在已经严重影响到她和儿子们的地位了,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儿臣不敢,既然母后都这样说了,儿臣必然要放人的。”君袭墨冷然一笑,吩咐那两个侍卫把玉倾城的铁链给解了。
“还有这丫头,你也给本宫放了!”庄玉婵又指了指凤珏。
君袭墨顿时眸色一沉,已经有些怒容了,“母后,这是巫族的人,并且在宫里下蛊害人,留不得!”
“哼,这是皇上看上的女子,你敢不留?”
“……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烈儿,念!”庄玉婵高昂着头,看都不想看君袭墨一眼。
君弘烈冷哼一声拿出了一卷诏书,摊开就朗声念了起来,“凤珏貌美如花,朕甚是喜欢,免其罪行,封为昭仪。”
短短几个字宛如巨雷似得劈在君袭墨的脑中,他根本是啼笑皆非。这个父皇他是疯了吗?他不知道这女人是巫族的人啊?
可是他能反驳吗?能说不吗?自古以来天子是最大,他想要个女人他这做儿子能够阻挡吗?
好狗血的事情!
君袭墨懵了,冷冷地看着唇角泛着讥讽的凤珏,她是多么得意,多么狂妄。她一翻身就成他长辈了。
“怎么,你还不服?”庄玉婵脸色更嚣张了一些。
“儿臣遵旨,放了她!”
君袭墨命那两个侍卫放了凤珏,她趾高气昂走了过来,对着他yīn森森地笑了笑。
“以后殿下见着我,也要叫我一声昭仪了吧?”她冷哼道,转头又对着皇后深鞠一躬,“多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珏儿没齿难忘!”
“罢了,跟本宫回宫吧,洗洗你那一身的晦气。”
庄玉婵yīndú地瞥了眼君袭墨,和凤珏转身傲然离去。君弘烈怒视他许久,才拉着玉倾城也快步离去。
君袭墨愣在当场,那种无言以对的感觉特别强烈。他满腹怒火无从发泄,憋屈,委屈一股脑地袭来,他觉得世界末日要到了。
“殿下,这?”侍卫拿着铁链还不敢离去,惶恐地看着他。
“退下吧。”
“是!”
“四弟,去我府上坐坐?”
从容的声音来自君逸风,他好久都没出现了。一直都在自己的宫里看书作画,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君袭墨愣了一下,点点头跟着君逸风朝着他的宫殿走去。
“二哥,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是啊,最近看书入迷了,也不想出来。一出来看到你们斗来斗去的,看不下去。”君逸风浅笑道,很淡漠。越与世无争的人,把权yù就看得越淡。
“还是二哥的品行好,四弟我什么时候能修到你这般地步也就算成功了。”
“你啊,注定是风口浪尖的人,修不来我这种淡然的。”
君逸风的府邸在皇宫最南边,不算很大,但里面清新淡雅的,非常适合他这种人居住。他有两个妃子,也都是淡漠之人。但无正妃,也不知道为何那位置一直空着。
“清儿,四弟来了,做几个小菜吧。”
这个叫清儿的是他的昭仪,长相并不惊艳,但很清秀,平日里跟他互动最多。还有一个是侧妃,但终日喜欢绣花抚琴,很安静的一个人。
“清儿见过太子殿下!”清儿走上前来行礼,毕恭毕敬的。
“皇嫂不必多礼。”
“夫君,你和殿下先聊着,妾身这就去做饭。”她浅笑着又退下了,从容不迫。
“四弟,咱们先下一盘棋吧?好久没跟你切磋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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