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不了,她正在气头上,并且已经可能因为坠崖而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你先去把衣服送给她,等会本王就要去皇宫参拜,把贺礼送过去。”
“殿下,离王好像是在派人刺杀长琴太子,但这些人都并不是真正的杀手,而是一些流寇。看样子他并不是真的要杀他。你说,八皇子有可能与他勾结吗?”
“不会,离王不过是根鸡肋,八弟不可能选择让他来支援。本王估计,离王之所以派人刺杀长琴,只是为了让他不那么沉迷音律。现在七国很不太平,但偏偏东洛还这么懒散,并未感到岌岌可危。”
“那咱们……”
“继续派人潜伏吧,总会有一天会用得上的。”
“属下明白,这就去给小洛子送衣服。”云展点点头,走到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罗裙。
衣服洁白如雪,而上面的花纹则全部由金丝所绣,锦衣外是一层洁白的轻纱,上面绣的是一朵朵淡粉色的腊梅花,看起来非常漂亮。
不光如此,还有一双与衣服搭配的长靴,里里外外都已经准备好。
这是君袭墨在得知凌洛有可能活着的时候让京都霓裳坊的人花了好几天赶出来的,所以云展他们才姗姗来迟,就为了等这套衣服。
他本想隆重的接她回京,却没料到事情竟然发生了如此戏剧xìng的变化。
凌洛不但已经忘记与他同生共死的三个月,现在还恨他至极。但他还是想把这套衣服送给她,因为这是为她专门量身定做的。
云展把衣服和鞋子都放在一个锦盒里,还悉心的放上了胭脂水粉什么的。他正要离开,却被君袭墨拦住了。
“还是本王自己去吧。”
“可是她那么生气。”
“没事。”
他抱起锦盒匆匆离开了行馆,径直朝着云来客栈走去。太升行馆离云来客栈并不远,直走半里路转弯就到了。
他并未走前门,而是直接飞身跃上二楼的窗户,正要拉开窗户钻进去时,却瞧见了里面令人脸热心跳的一幕。
若隐若现的幔帐内,木澡盆中,一个娇媚的人儿正在沐浴。
乌黑的头发搭在木盆外,一双如玉的纤手撩起水花不断洒在脸上,那半截若隐若现的身子真真是让人血脉膨胀。
她斜靠着澡盆,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颊就那么以最美的45°微仰,脸颊上火红的印记在水光的辉映下展翅yù飞。
她丝毫没感觉到窗外有人,玩得兴起的时候嘴里还嘟哝着。
“该死的君袭墨,杀千刀的君袭墨,本姑娘一定会让你痛不yù生的。”
“你这该死的混蛋,你不但害的我们的弟兄们被杀,还害的我挨了一顿板子,要不然这样我有怎么会离家出走,师父也不会走火入魔了。”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坐在澡盆里伤心的垂泪。
“给!”
身边,一张洁白的锦帕递了过来,她接过锦帕狠狠擤了一把鼻涕,刚要说声谢谢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太对劲,霍然起身转过了头,看到了君袭墨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啊……”
她一声惊呼想要跳出来,却发现衣服在挺远的地方又慌忙蹲了下去,满眼惊恐的瞧着无孔不入的君袭墨,又气又怒。
“混蛋啊,你怎么进来的?”
“从窗外啊。”君袭墨朝身后努努嘴,表示自己就是那么堂而皇之的从那里进来的。
“谁要你来的,你这禽兽!”
“我是想着你晚上要和蝶舞竞技,给你送了套衣服来。”他故作平静的道,殊不知那眼神炙热得都要滴出血来。
刚才那惊鸿一瞥,他可是把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全看了。作为一个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