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丢了炎国的脸面,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李彦不安的瞥了凌洛一眼,讪讪的垂下头不讲话。他还是不想把她供出来,再怎么说他比较的皮糙ròu厚,万一挨板子也扛得过去。
“恩?不说?”
“末将……末将是见得军中将士们没吃没喝又没yào疗伤,所以才……才去打劫的。”
“你确定是你自己想着去打劫的?”
君袭墨很清楚李彦是没有那个智商能成功的打劫到物资的,除非是有人给他点拨。他仿佛已经清楚是谁蛊惑了他,眼底余光已经朝凌洛瞄了过去。
“是……是末将自己。”
“噢?那么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发现有这么个具备你打劫条件的人的?”
“这……”
李彦顿时语塞,垂着头不敢吭声了,怕一不小心就被套话了,害人害己。凌洛在一旁亦是心惊ròu跳,紧握的手心里捏的尽是细汗。
“隐瞒犯罪同伙,小洛子,这在军营是什么罪?”
“啊……这个……”凌洛没想到自己被点名,顿时张口结舌,一脸的呆滞。
“本王让你熟背军纪,你可背过?”
“那个……这个……如果情节严重已经造成丧亡者可斩首,恶劣者杖责八十,面壁三天。不……不过大将军,小的以为李都卫也是本着对手下小兵一番厚爱,所以才……才有了这个无奈的举动,是不是可以从轻发落啊?”
瞧着凌洛绞尽脑汁想为李彦开脱的样子,君袭墨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淡淡瞥了她一眼,顿了顿又道,“那么你觉得他应该如何惩罚呢?”
“小的以为就……就面壁三天可以了吧?”凌洛讪讪道,不敢看君袭墨那凌厉的眼神。
“混账东西,如此恶劣的行为就面壁三天,你当这军法是儿戏吗?来人,把李彦拖下去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我靠,一百棍!屁股肯定会开花吧?’凌洛悲壮的瞥了眼李彦,为他没有把她供出来而心怀感动。
顿时,两个侍卫押着李彦到一旁趴下,等着挨板子。他不敢有任何反驳,只是睨着凌洛,希望她能救他。她爱莫能助的睨他一眼,默默的为他叹息。
“还有你,小洛子!”
“干……干嘛大将军?”
凌洛惊愕的抬头睨着君袭墨那似笑非笑的脸,觉得他那绝世的外貌下一定藏着一个比她还邪恶的灵魂。
“你这么急着为李都卫开脱,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本王?”
“当然没有,小的怎么可能有事情瞒着大将军呢。小的对大将军的忠心日月可鉴,必然是一颗冰心在玉壶的。”
“是嘛?既然这样,那这一百杖责就你去完成吧。”
“大将军,这不太好吧?李都卫曾经是我的老大呢。”凌洛愕然,不安的看了李彦一眼,特别后悔让他去打劫。
“那你是要给他分担五十杖责么?”
“这个……”凌洛瞥了眼李彦,瞧见他那炙热的眼眸连忙讪讪的别过了头,“小的以为王子犯法也是与庶民同罪,虽然李都卫曾经是我老大,但他的确犯了大错,小的肯定是不会姑息的。”
言罢,她从那小兵手中接过板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向了李彦,毫不犹豫的抡起板子噼里啪啦的揍了起来。
李彦瞧着她那明哲保身的样子,一颗心顿时碎成了饺子馅。君袭墨瞧着他俩那糗模样,忍着笑转身离去了。
“小洛子,认真点打哦。”
云展虚张声势的喝了声,也跟着离开了。其余围观的人也都识趣的走开了,凌洛也就慢慢停下了。但李彦还是没法释怀,瞧她的眼神委屈到不行。
“小洛,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对我压根就不是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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