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便快讲!”
“哼,”元朔轻嗤一声,这才收起宵凰剑说道,“这样最好,毕竟,我本意并不想伤到各位。”
“你!”守肃见元朔一脸正色,丝毫没有露出口出狂言该有的意思,心中便又升起怒意,只是他见师傅一直不动声色,自己便也是强忍着怒气压下火来。
而元朔并不理会守肃,也是直接讲道,“正如观主方才所见,坤泽眼下境况岌岌可危,恐怕龙原处的封印,已撑不了多久了吧?”元朔说完,便是看着了真观主,一字一句问道,“那请问观主,此事,不知您有何良策?”
“……老夫无能,唯有观中尚有余力,可暂保一方太平。”了真长叹一声,但守肃却在一旁道,“师傅,您老何必理他!”
“若我说,我有一良策,不知观主作何感想?”元朔又问,而了真听闻此处,亦是眉头微皱,旋即说道,“若有良策,自可说来一听。”
“师傅!他这种人的话您也信吗!”守肃说罢,又愤然对元朔道,“你怎么配说这种话!难道就不怕闪到舌头吗!”
元朔即便听了守肃这般话语,仍是不为所动,仍旧正色说道,“重机观内,所藏至宝无数,纵然弟子凋零,亦是道派之中不可或缺之力,因此,若有重机观相助,此事定能成功。”
了真闻言,深邃目光在元朔身上打量一番,随后才道,“你此行所为,便是我观中之宝?”
“是,也不是。”元朔一语玄机,却又不说明,便是让了真也不免叹道,“我重机观虽是势微,但阁下此举若不言明,莫说是观中宝物不可带走,老夫亦需得请阁下留在观内。”
“……顽固不化。”元朔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守肃怒道,而一众弟子听闻元朔言语对观主不敬,同样也是各个摩拳擦掌,yù要上前替观主讨要说法,只是这些元朔却都视若无睹,只是看着众人,忽然开口讲道,“我等道派之人,至静为宗,精思为用,斋戒为务,慈惠为先,所求的便是得道成仙,可观主可曾着眼看看现在!如今我等所做之事,难道不是舍本求末了吗?”
不待众人言语,元朔又是接连说道,“所谓求道,难道不就是该得证大道,褪去ròu体凡胎,以登仙班吗?坤泽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却又是为何?不就是因为道派当中再无一人潜心修炼,反而前赴后继的杀妖除魔,可结果呢?妖魔未平,如今甚至连坤泽也保不住了!现下……唯有一途,便是让我成仙!”
“什么!”守肃忍不住大吃一惊道,“元朔!想不到你竟然有这样的狼子野心!居然还妄想成仙!”
“妄想?”元朔反问一声,“你当我是在妄想吗?这是为今能够解决坤泽异变的唯一之道!只是以我如今之力,却还不足完成修仙之路,因此,我才特意找上重机观,为的便是真正的救世,以解坤泽之难!”
“你少在这儿大放厥词!”守肃忍不住骂道,随后又立刻转头对了真请命,“师傅,让我去拿下他,他站在这儿,都脏了我们重机观。”
“守肃,够了,”了真说罢忽然叹了一声,仰头对元朔说道,“老夫只问你一件事情,你视玄英,究竟为何?”
言至此处,向来面不改色的元朔脸上忽然露出一抹伤情,他将头望向远方沉默片刻,这才低声道,“恩师待我如同己出,我对他……自是敬重有加,本当侍其左右,以效终生。只是恩师曾讲过一句话,‘凡将成其大道者,需历险阻无数,唯以无境视天下,方能除却万难’,恩师他……最终还成了我的阻拦……”
元朔说道这里,眼圈终是泛红,他长叹一声,收拾起显露的情绪,这才又问了真道,“观主,你可知雏鸟居于巢中,终日有老鸟相护,那么何时,雏鸟才可长成离巢?”
了真已知元朔此言代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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