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沧溟却一脚踩在了他的脖上,吕均硕大的力量竟挣脱不开,这才被迫安静下来。
“怎么样?”沧溟又问道。
医老这才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既然,既然是紫帝您说了,您的面子,我们哪儿敢不给。”
医老那副表情甚是难堪,但沧溟却点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道,“那就快走吧,还等什么。”
沧溟说完这才放脚,医老拉起吕均,又向远处提起昏迷的元朔。
“许……”医老话说一半突然停下,他再看许宸之时,却已是百感jiāo集涌上心头,一时竟驻足不知再走。直到沧溟又喝一声,医老才仓租逃下山去。只留下一夜血水,满地尸首,积存在华霆,带不走也抹不去。
看那医老下山,华霆山弟子中忽然有人倒下,忽然有人放声痛哭,似乎所有的坚强都在此刻崩溃,压抑了一夜的情感终于在此刻bào发,华霆山上,那一抹yīn云终究无法散去,日光渐渐升起,温度也开始回暖,只是人们心头的寒冷却怎么也挥散不开,仿佛一场永不会结束的黑夜。
沧溟目光深邃,环视整个华霆,随后对韩毅说道,“我想你现在是没什么心情说话了?”
“……”韩毅看着沧溟,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沧溟又开口道,“大哥早看出你的来路了,不过今天只是碰巧来这儿看看,至于其他的事情吗,我就不想cāo心了,今日这件事便是看在兄弟你的面子上,嗯,我是不是话说的太多?算了,总而言之,哪天若是再想与我喝一杯,便来老地方找我吧。”
沧溟说罢便动身yù走,而韩毅张了张嘴,似要说些什么,只是眼下他心中的思绪委实翻涌不停,最终也没能再说,沧溟的身影便化作一道紫光,须臾间消失在了天际。
韩毅望着沧溟离去,叹了口气,重整心态向后望去,可映入韩毅眼中的场面实是惨不忍睹,他心下悲怆,忍不住要落下泪来,韩毅强忍住情绪,走向宁致问道,“长老,我们……”话未说完已是哽咽,宁致一手抚在韩毅肩上,可什么宽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崇云长老!”司空琉忽然惊道,他虽是身受重伤,但仍旧不肯休息,此刻他走进崇云,却忽然听见崇云咳嗽一声。宁致一听登时赶去,他扶起崇云,赫然发现他竟当真一息尚存,宁致赶忙向崇云体内输气疗伤,可他这时才发现崇云体内已是经脉寸断,已然功力尽费。
祭剑之术本是强行打通经脉,以魂力灌注周身以求更强之力,按理绝无生还可能,但恰恰医老之dú却帮了崇云,崇云体内经脉寸断,自无法再运转魂力,这才使得这条命得以留下,只是日后便已是寻常人一个,再也无法修炼了。
虽说如此,但见到崇云尚能活下,这对众人来说亦是欣喜,韩毅想将崇云扶下休息,却发现此地落足亦是困难,又哪里还能有休息的地方,无奈只能讲崇云暂且静置地上。
“他也无事吗?”不知何时,正阳突然出现在韩毅背后,韩毅一惊,连忙道,“师傅,您醒了?崇云长老他没事。”
“那就好。”正阳点点头,只是脸上苍白的可怕。
“正阳!你!”宁致察觉到什么,突然惊道,但随即却又住嘴,只是一味叹息,再无言语。
“千屈呢。”正阳又问道,韩毅一指不远处道,“他在那儿,也是晕过去了。”
韩毅此时方才察觉正阳身上已无一丝活气,他又想到宁致方才的表现,这才恍然大悟,失声道,“师傅,您……”
正阳打断韩毅,没有让他说下去,而是问宁致道,“崇云如此,已是不能再修炼了吧。”
宁致点点头,正阳才又问道,“之前师兄他对你说的那件事……可是关于下任掌门的?”
“掌门师兄他想,想要元朔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