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忿忿不平,而去得罪沐婉夕,从而害了娘亲。
“小丫头,不用怕,你越怕,越会让那些欺压你的奴才得寸进尺,不要以为,你一味的任她们欺凌就能够保护你娘,只有你变强了,才能够真正的保护自己和你的亲人。”
慕容轩自然看得出沐婉婷心中所想,这丫头心地善良,为人孝顺,就是太过胆小,说她懦弱吧,也谈不上,看她刚才能直起身板反驳那奴婢,还是有点气势,若是能将那气势全部释放出来,那些奴才自然会怕上三分,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慕容大哥,婷儿也想变强,可婷儿如何能强过二姐姐,她在府里最得宠,所有奴才都听她的命令,而且,她又是未来的太子妃,婷儿怎么能斗得过她。”
沐婉婷握着浦扇的手更紧了几分,温柔的声音,竟是无助与无力,让人听了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心疼和怜惜。
慕容轩伸手轻抚着沐婉婷的头,像是一个大哥哥疼爱妹妹那般,沐婉婷脸飞红潮,乖巧的低下头,慕容轩抚着她的头,道:“婷儿是聪明的丫头,繁事,都不可明着来,对奴才抱以怎样的气势,对姐姐又抱以怎样的心态,这都是你成长中,所要学到的学问,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吗?”
沐婉婷温驯乖巧的点点头,低声道:“婷儿明白了,谢谢慕容大哥,慕容大哥今日来府上,可是雪姐姐出了什么事情?”
“你雪姐姐没事,只是有话要我带给你”慕容轩说罢,弯下腰蹲下身体,看着炭火上的煎着的yào,问道:“这yào,是你娘亲,今日辰时所要服的yào?”
慕容轩边说,边打开熬yào的罐子,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细长的银针,他将银针放入那发黑的yào中搅拌了几下,这才将银针取了出来。
“嗯,娘亲的yào都是婷儿亲自熬的,这味yào,是娘亲今日要服的yào”沐婉婷看着慕容轩的举动,露出一丝不解,她也是为怕娘亲的yào被人动手脚,因此,她娘亲的yào都是由她亲自熬,不让任何人经手。
“这yào,除了你,还有谁碰过?”慕容轩看着银针渐渐变黑,桃花眸微微蹙起,这yào中被人下了dú,而且,还是剧dú,除了沐婉婷,必然是有其他人动过这yào。
“没有啊!”沐婉婷见慕容轩看着那根银针神色严肃,心底一阵骇然,银针是用来干什么的,她当然是清楚,只有在测dú时,才会用到这银针,现在慕容轩盯着那根银针的神情,让她心里升起一股寒意,她忙道:“这yào是婷儿亲自动熬上的,期间没有人碰过这yào,婷儿也怕那些奴才不用心熬yào,所以,每当熬时,都寸步不离,今日也是一样。”
慕容轩收起银针,起身环顾四周一圈,道:“那这yào在未下yào罐前,也是你亲自收着的,没有让任何人接触过?”
沐婉婷蹙着眉头,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未下yào罐前,这yào是收放在偏厅里面,婷儿每日熬yào时,便去偏厅取yào,慕容大哥,这yào里是不是被人下了dú?”
沐婉婷回答完慕容轩的话,连忙询问他,这yào是否被人动了手脚,因为那些奴才,根本都不来她们的西院,西方院里大多时候都只有她和娘亲,所以才把yào放在偏厅,方便她取yào。
“你先别担心,这yào确实被人下了dú,你娘亲这些日子,身体可有不适”慕容轩平静的语气说道:“大夫可有每日来给你娘号脉,结果都如何?”
慕容轩本想亲自去查看,但一想到他一个男人出现在这院子里已经是冒犯,若是再进了女子的房间,只怕会乱了纲常,虽然他是江湖男儿,这些小节从一拘束,可这沐婉婷和她的娘亲,却是规矩的闺房女子和府中夫人,顾及到她们的名生,他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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