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个人,有些话我不能对别人说,但是能对你说......”似乎大有感慨,俞雷忽然说道:“我三十一岁跟随恒帅,从此后一帆风顺,官虽然不大,但我手里的权利却是无限的!”
他在那略略停顿了一会:“我想做到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拦,我想杀的人也没有人可以阻止,这都是恒帅给予我的。有人总是在奇怪,为什么恒帅会赋予我那么大的权利?比我能力大的人有人,比我忠心的人也头,但为什么偏偏恒帅就那么无条件的信任我?其实很简单,因为在我恒帅的时候,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
俞雷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才追随恒帅的时候,恒帅问自己会不会出卖他,自己回答恒帅只要恒帅一直那么顺利,自己永远对恒帅忠心,可是一旦恒帅倒了,第一个出卖恒帅的一定会是自己!
就因为这句话,自己得到了恒帅那么多年的信任......
恒帅很清楚自己说的是真话,而且这样的真话也只对恒帅一个人说。恒帅更加清楚的是,他的位置越高,地位越稳固,自己也对他越是忠心。
除了这点,还有另外一点最重要的:
那就是自己的无耻和没有什么自己不敢去做的!
有些事情大人物是不能出面的,非要一些很无耻的人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而自己就是当之不二的人选......
“我三十一岁跟随恒帅,一晃今年已经四十六岁了。”俞雷难得的轻轻叹息一声:“按理说我这个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正是大展宏图的年纪,可现在年轻人冒得太快了,比如戴笠这样的人,几乎一夜之间,腾腾的就窜了起来......恒帅喜欢用年轻人,像我们这样的老人非得更加拼命,更加忠心的为恒帅办事不可。不然......天知道哪一天一睁眼,我们的位置就被人给取代了......”
王铭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其实俞雷心里还有话没有说出来,而这些话他只会烂在肚子里,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他发现恒帅变了,早已不是之前过去那个自己了如指掌的恒帅了,而成了一个真正台的大总统。
过去无论恒帅在想什么,自己总能第一个猜到,但现在不行了,恒帅的心思自己根本就弄不明白。
说的不好听点,过去在四川时候,自己可以牢牢的把恒帅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但是自从出了四川之后,这样的好日子就逐渐到头了。
现在,恒帅已经倒过来牢牢的把自己控制住了。自己说错任何一句话,做错任何一件事情,都会让自己前途丢尽,甚至脑袋搬家......
“一件功劳抵一条命......”
这是当年王恒岳答应过俞雷的事情,但是现在俞雷坚信,如果自己再做了一件让恒帅无法容忍的事情,恒帅的刀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落到自己的脖子上......
掌握着天下的,掌握着所有人生死的,现在是大总统,而不是俞雷了!
“算了,今天我话说的太多了。”俞雷又淡淡的笑了笑:“有些话原本是不该说的,你听过了也就算了,我办正经事去了。”
目送着俞雷离开,王铭章转了进来,叹息了声:“秀才老了许多。”
“是啊,为大总统办事,总会老的。”白崇禧深有同感地道。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是他的心老了许多。”王铭章怔怔地道:“秀才还是和过去一样的狠毒,不留情,杀伐决断。可是我发现他现在小心谨慎了许多。你不知道,他过去在四川的时候贪污起银子来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甚至会说的恒帅一次又一次的饶过他的性命,但我相信,他现在绝对不敢这么做了。”
“哦?”白崇禧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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