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特别成功,他激动的没把住伸缩梯,结果九十九步走完最后一步出了错,一下从二米高的梯子上跌了下来。
胳膊擦着机甲巨大的膝刺,给划的惨不忍睹。
现在躺在那里的田伯光还在回想,自己滑落的一刻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他当时还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救命…丢人啊!戳上去还算个烈士!
田伯光伤心的锤床,终于热泪盈眶,一边的医护不忍心看他流泪,今天唯一的女兵连忙给他擦拭泪水,柔声安慰道:“不疼,不疼了,已经打麻醉了。”
“他是因为自己最后一步出错难受,男儿有泪不轻弹。”
“长官?”
田伯光赶紧的离开了小医护香喷喷的怀抱,一骨碌翻身站了起来,是戴振铎走了进来,田伯光不由问道:“长官,演习结束了?”
“没有,我来看看你。”
“卑职,卑职…”田伯光兔子眼直眨巴,还很憨厚的舔了下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倒霉孩子,戴振铎看他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就安慰道:“好了,别难受了,出了重力区难免有些行为失常的,今天你的表现很好,不要有心理负担。”
长官专门安慰我的,刚刚还是他亲自送我来的,田伯光羞愧极了,感动之下他立即站好,不顾伤口迸裂一字一句的做起了检讨保证和反省:“长官,这将是您看到我最后一次发生这样愚蠢的失误,卑职对您的褒奖有愧,机师无论战斗还是非战斗状态都该严格要求自己,卑职对不起长官的栽培。”
他的话让戴振铎一愣,然后直直的看着他在想,这小杂鱼还不是一般的好强啊。
这时边上的小医护看他伤口又流血了,惊叫了起来喊道:“你放下,你放下。”
田伯光却一动不动,依旧在对视着对面严肃起来的戴振铎,就好像浴血的雕像一样,看着这一幕小医护忽然心中一跳,她看着对视着的长官和这位名声不佳的中尉,这么阳刚的男人怎么会是谣传中的那种无能儿呢?
若是如大家私下说的那样的,那么这样aa级的任务,他又怎么可能是主要负责人之一呢?
再看看田伯光还红肿的眼睛,微皱的眉头认真的眼神…
“陈璐。”
“啊?”
这名叫陈璐的少尉赶紧立正,俏脸一红,心中暗自叫苦,完了,刚刚自己看一个男人看的失神,长官叫都没听到,她越想越害羞,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戴振铎看看她,再看看很茫然的田伯光,他为自己突起的念头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自己刚刚没看错的话?不,他随即想,田伯光这样的孩子配的上陈璐的,怎么能把这样的苗子比喻成野兽呢?
心里有了个主意的戴振铎于是摆摆手:“好了,田伯光你今天先在这里休息吧。”
“卑职轻伤不下火线。”
……戴振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最起码先把胳膊包扎好,躺下去。”
他严肃起来田伯光可不敢在犟嘴,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戴振铎对陈璐示意了下就出去了,并且还帮他们带上了门,长官这个举动让陈璐大羞,她羞急的在想,什么嘛。
忍不住去看田伯光的表情,田伯光却一无所知,他躺在那里正龇牙咧嘴呢。
原来他也疼呀,陈璐悄悄一笑,走了过去,轻轻的帮他解开绷带,重新换药,反正无人,陈璐也不介意对这位“人比名声好”的中尉温柔一些,于是她用很亲昵的口气道:“你呀,以后小心点,别动不动就逞强…你怎么了?”
正瞪着小眼睛看着她的田伯光忽然叫了起来:“我见过你。”
他见过我?居然记得?什么时候?
“我见过你,上次杂鱼,就是上次餐厅刺客事件时,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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