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的院子,从墙角处拿来笤帚,开始一点点的打扫起来。
将整个小院打扫赶紧之后,沈继文这才重新坐下,拿起赵药庭给他的一本关于针灸理论方面的书籍认真看了起来。
至于那个青芒黑衣人给他的那本《针灸要术》,他早就掌握了,如果现在黑衣人就开始考他的话,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一想到那个刘浩的身手跟青芒黑衣人相似,还有对方嘴中所说的‘主人’两个字,沈继文就感到心中发毛儿,不管后者是不是刘浩的主人,还是小心为上。
想到这里,沈继文便朝着赵药庭所在的里屋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见对方正坐在桌前聚精会神地看医书,就没有打搅,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
只听背后传来赵药庭的声音。
“有事么,继文?”
沈继文一听对方叫他,便转身走了回来,来到里屋,道:“赵叔叔,我看今天这几个人来者不善,他们没有得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要不然您这几天还是不要来医馆了。”
赵药庭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医书,道:“我行事光明磊落,怕什么。再说,万一我不在的这几天里,有什么重病的患者过来,可如何是好。”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见一名年龄在七十岁左右穿着朴素的老者走进医馆,老者见赵神医在,便面带喜色地道:“赵神医,上次您给我老伴儿开的那个治类风湿的方子,还真管用,现在腿脚不是特别疼了,下雨阴天的也不遭罪了。这不再来找您开一副。”
老者站在赵药庭身前道。
“继文,快给老人家拿个座椅。”
赵药庭微笑着道。
不等赵药庭吩咐,沈继文已经将自己的椅子拿了过来。
“您坐下慢慢说。”
沈继文道。
“谢谢,谢谢啊!”
老人家笑着对沈继文点点头,然后坐下。
“您老不用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现在的这些大医院,很多的医生还有护士,在面对患者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很少有露出个笑脸来的。
想想患者生病,心情本来就不好。
去了医院还要面对医生的那张冷脸,谁心里也不会很舒服。
沈继文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只要是来医馆的患者,无论老幼病残,贫穷富有,他跟赵药庭一样,都表现的很热情。
赵药庭很快就给老人家开好了药方,递给沈继文让他去抓药,然后,然后她又跟老者聊了一些家常。
很快,沈继文就将药给抓过来了,放在桌子上。
“李大叔,这是五副药,跟以前一样,内服外敷,吃完之后,我再去给大婶扎几针,就没问题了。”
赵药庭微笑着将药递给老者道。
“谢谢,谢谢。给您钱。”
老者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手帕,然后小心翼翼地一层层打开,里面尽是些块儿八毛地零钱,十块算大的了。但是一张张叠放的很整齐。
“大叔,您跟大婶也不容易,这钱就免了,赶紧回家熬药去吧。”
赵药庭起身道。
“不行,不行。您要是这样的话,我这药就不能收了。开医馆也不容易,这药都是有本钱的。而且,您已经给我老伴免费针灸了好几次了,总这样,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老者赶紧站起来拉住赵药庭道。
赵药庭拍着老者的肩膀笑着道:“我说不用就不用了,您还是赶紧回家去吧。继文啊,还不赶快过来送送你李大爷。”
沈继文会意,笑着走上前来,轻轻地架着大爷使其双脚离地,然后就朝着医馆外面走去。
“赵神医,这样不行...真的不行,您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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