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倒是并不清楚的。其实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有好有不好,万变不理其中,但是有些事儿,又不同了。
例如,涉及到了一些宫廷秘辛,这就是很不同的了。
当然,容湛也并没有想要三木回答什么,他缓和了一下,道:“回去。”
很多事情总归需要自己调查,苏大郎的身份确实也不可能知道的更多。但是容湛也料想这件事儿和齐之州有关。苏大郎说得对,两次的时机其实都挺微妙的。
齐之州要调回来,太后就要害岳母?这不管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容湛回到府邸就看到娇月迷迷糊糊的坐在床榻边,有些傻气的样子。
他将披风挂好,问道:“怎了?”
随即拥住她,一身风尘仆仆,娇月推他:“凉。”
容湛嗯了一声,后退一步,为自己宽衣。
娇月打量外面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问道:“你去哪儿了?”
一晚上没回来,娇月有些不高兴:“你现在都夜不归宿了。”
带着浓浓的抱怨,容湛扬眉:“我在书房。”
娇月嗤笑一声,说:“你还诳我,若是在书房,你怎么会穿披风呢?总是把我当小笨蛋。”
她重新躺会被窝里,小手儿扬了扬:“过来一起睡。”
容湛笑了出来。
不管如何,他们家娇月总还是心疼他的。
他道了一声好,随即脱掉外衣穿着寝衣拥住了娇月,娇月找了一个好的位置,凑在他的怀里:“我给你取暖。”
容湛笑了起来。啄吻娇月:“我就知道我娘子心疼我,真乖。”
娇月哼了一声,小手儿伸到了他的衣襟里:“我说错了,我是要用你取暖的。”
容湛手脚不老实起来,说道:“那倒是好。我正好是喜欢我小娘子这样做。”
说到这里,带着笑意:“我看看,我看看这个小手儿。”
娇月嘟着小嘴儿,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问道:“你去干嘛了?给我交代,是不是找坏女人了?”
娇月是个霸道的小醋坛子,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容湛失笑,他只看她的表情就觉得可爱极了,恨不能凑上去好好的亲一亲。
只是这个时候,小醋坛子明显不太高兴呢。
他手指滑在她的腿上:“我去办点事情,若是真的敢找什么野女人。我们家小娇月还不撕了我?”
容湛这般一说,越发的想笑,随即又道:“你说……对吧?”
娇月哼了一声,翻身下来,随即道:“是不是跟我大伯父有关啊?”
容湛恩了一声,娇月立刻瞪大了眼睛问:“什么事儿?”
容湛道:“也没什么,我不过是过去看一看罢了。”
娇月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大伯父是不是害我母亲的凶手?”
她关心的是这件事儿,旁的自然和她没有关系的。
容湛想了想,说:“他是,又不是。”
娇月蹙着眉头,随即想到:“他是被人指使的。”
倒是精明。
容湛颔首,说道:“正是,这件事儿你不需要多管了,事已至此,往后也不会有这件事儿了,你就放开可好?”
放开可好?
娇月冷笑:“那个人害的可是我娘,我怎么能放开呢?该不会是……”娇月盯着容湛,冷飕飕的笑:“和你有关的人。”
她又想了想,说道:“能够指使我大伯父的,无非也就是……陛下?还是太后?”
顿了顿,“要不就是皇后。”
她倒是脑子清楚。
容湛无可奈何,拉着她细细诉说了一番,又道:“这件事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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