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什么回事儿,不过谁也不曾将这个窗户纸捅破,娇月道:“总之也不关姐姐的事儿,是皇后的侄子自己招惹来的冤孽,这样好端端的还牵连了别人,这事儿可和咱们无关。”
三太太看向了女儿,随即语重心长的言道:“你说的对。”
虽然事情巧合的有点让人诧异,但是总归没有什么证据。
三太太道:“行了,不说他们,说说你吧,你刚才想说什么?”
娇月立时将齐之州受伤的事情告知了三太太,听到这话,三太太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切道:“你舅舅怎么样了?你这孩子个,刚才怎么不说这些,任由我说那些没用的,你真是……我去看看你舅舅!”
她转身就要出门,真是有些无头苍蝇一般了。
娇月立刻拉住了三太太,道:“娘亲切莫如此!现在舅舅还不知道回没回去呢!再说了,不是和您说了么!当时季成舒赶过去了吗,有她在,您是可以放心的啊!您这样贸然的过去,恐怕不太好。还是等齐家下帖子过来吧!”
三太太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总是难免着急:“你舅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娇月道:“不如我们熬些比较补血的汤药?”
三太太点头:“对对对,我们熬些补血的汤药,一会儿去看你舅舅。”
娇月分析的没错,果然齐之州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最近京城也算是多事之秋了。
苏三郎从任上赶了回来,看到母女二人已经准备好就等着过去了,他道:“你们倒是快。”
随即狐疑的打量娇月,娇月立刻:“爹爹看什么?”
“你提前知道了?”
三太太道:“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回来再说,我着急看望大哥!”
肃城侯府的马车刚到齐府的门口,就看到提着篮子过来的季成舒。
娇月立时上前挽住季成舒,道:“季姐姐。”
随即又回头与苏三郎夫妻道:“爹娘,姐姐姐很能干的,多亏了有姐姐。”
三太太眼圈微红,道:“季小姐,你的大恩大德,我真是不知如何言道才好。”
季成舒倒是颇为平淡:“我又不是白救他,将来是要找他帮忙做别的来偿还的,所以也不需要有什么谢意了。我救人,特别是救我讨厌的人,一般都是要还的。拿人一斤,总要还十六两。”
三太太认真:“那也要谢谢你。”
一行人进了屋子。
可能是舟车劳顿的关系,齐之州的神色比昨日差了一些,不过季成舒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她指指门口,道:“你们都出去,我要给他下针。”
大家一愣。
季成舒直白:“我需要给他脱光,如果你们想看,也可以不走。”
三太太等人立时有些尴尬,赶忙出了门。
她咬唇低声道:“这……这总归有些不好的,真是委屈季小姐了。”
娇月纳闷的看向了三太太,随即言道:“对于大夫而言,眼前只是病人,不分男女。也许季姐姐看舅舅的身体和看一只猪没什么两样。”
苏三郎的嘴角抽搐一下,真是不知道说自家闺女什么才好。
倒是齐老先生十分赞成外孙女儿的话,他道:“对的,我乖月说的有些道理。”
三太太无奈的看向这祖孙二人,随即看向了室内,不多时,季成舒开门,她道:“明日是最后一日,我给他针灸完,你们就看着办吧。”
齐老先生:“这个看着办……是指死活由我们?”
季成舒淡然:“是指,他明天会醒,只要休养几天就会好。记得通知他来找我报恩。”
随即提着篮子离开,倒是也不做停留。
苏三郎看看季成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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