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牢耶吗?很好。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喔……?有个叫沃尔夫-马丁-海因里希的冲锋队小分队长来找过我?明白了,你将他们安排在家里。是的,给予他一切方面,另外,麻烦叫福斯特叫来一下,我需要他帮个很重要的忙。”
电话那头安静几分钟,福斯特的声音响起,“少爷,今晚要发生大事了!”
徐阳当然知道要发生大事了,今天下午他从勒布那里得知,国社当晚有好戏看。什么好戏?喔……天!还有什么好戏,种种迹象都表明,冲锋队要倒霉、或者整个国社党都要倒霉了!圣地威西一直是冲锋队头目们聚会的地点,勒布领着一个营来圣地威西附近的森林里扎营,明显是要监视国社党的动向。
勒布甚至为了博取徐阳的好感,非常隐秘的说,“森林非常适合不法之徒用来躲避某些不好的事情,我们是站在河边‘看’钓鱼者会不会故意将鱼儿放掉的人。”
监视!监视冲锋队有没有落网之鱼,也是监视希特勒。从这一行动,国防军可以知道希特勒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完成了诺言!
徐阳从勒布的话里听到太多信息了,这位中将亲自带领的这个营负责这一个方向,还有部分部队被分散在圣地威西周围紧密的监控,一旦希特勒做出什么让国防军失望的事情,那么……就全部下地狱!
“我需要你去找个人。里昂-福斯特?是的,就是他,就是那个非常识时务的家伙,你还保持着一贯的聪明。”
电话那头的福斯特显然有些紧张,“少爷,您这是在引火烧身,老爷会反对的。”
“不!”徐阳很认真,“父亲会同意我的想法,他知道怎么做才会得到最大的利益。希特勒这是在自拆桥墩,他……看到了好处,却把潜在的危险抛到一边,他天生就是一个冒险家!难道没看出来这个交易最大的获益者是国防军吗?一旦失去了枪柑子,他就会被打回原形,但这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要从中获得利益就是胜利!”
福斯特说:“或许您知道了一些事就不会这么认为。您说的冒险家,他半个月前就来找过老爷,随行的是那个戈林,他的秘密警察部队早已招揽了一大批冲锋队的头目,这些人已经向希特勒效忠。”
“当然应该是这样……”徐阳用力抓紧电话,“我们是跟随者,知道么?跟随者需要自己的力量!我的床头的保险柜里有一份文件……是的,还是原来的密码,里面那些名单,你把他们安排在……”
“我知道了。”福斯特镇定了一些,“您这是在虎口抢食。”
徐阳很笑得很诡异,“不,不是我在虎口抢食,是‘国防军一员的我在抢食’我是为了国防军才这么做的,你明白?”
福斯特十分无奈,“您总是这么任性。既然老爷已经同意您这么做,我马去干,不过,您确定国防军会打开军营?”
“你总是这么忧郁。”徐阳抓紧电话的手放松了一些,“当然会的,您先找父亲拿埃里布元帅签署的调令。呵,这张调令本来就是为了以防意外发生,准备用来借调国防军的,现在用了。”
福斯特震惊极了,“我不得不说,斯达克家的人都是魔……嗯……”他总算回过神来没有将下面的话讲完。
徐阳把那句话当作是在赞美,“国防军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新鲜的血液,那些有经过简单训练的冲锋队是最好的补品。嗯……?前提是,他们效忠的是国家而不是‘个’人。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能干,这么有先见之明的策略不是一个人能想出来的,这是统帅部参谋处的主意,斯达克家族是国防军用来接触民间的……类似于代理人。”
徐阳无法将一些更加隐晦的事情讲明。千万不要小看一个国家的正规军,就算受到再大的限制,它一旦想爆发力量,绝对不是一个民间机构所能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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