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给我等着吧,咱们没完。
三爷将军帽重新戴上,阴阳怪气道,“军长,一军之长,最忌讳故技重施,你懂。”段仕洪没有半点儿搭理他的心情,一咬牙,“解散!都回去,记住这次教训,别再戳事儿!”
三爷扶正军帽,举手敬礼,深邃的黑眸翻滚浪潮,“段军长,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够明了的提点,够清晰的暗示。
夹紧尾巴好好做人吧,别嘚瑟,给你一个机会,见好就收,再有下次,他的脾气就没这么温顺了。
段仕洪的脸丢的边角料都不剩,捂也捂不住了,“冷夜宸,你还没官复原职,两年之内,你还登不上天。”
三爷好看的嘴唇上下交错,一抹冷笑溜达出唇线,“段军长,你还是祈祷我别登上天吧,不然一脚下来,力道就大了。”
段仕洪刚才黑到底的脸,这会儿都要变成锅底了,他大手一甩,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要赔上老脸,他简直想手撕了三爷和盛夏。
“解散了,还不走!”
重重撂下这句话,段仕洪拂袖而去,嗖嗖刮起一阵风,气的够可以啊。
等到段仕洪走远了,盛夏捂着肚子哈哈哈笑成了傻子,“三叔儿,牛逼!你跟段仕洪吵架,不带脏字儿!骂的爽啊!”
三爷戳她的脑门,旁若无人的顺顺她的头发,“学会了?”
盛夏抱着小肚子,嘴巴咧歪,“嗯!学会了!师傅教得好,徒弟一定发扬光大,举一反三,争取早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行了,一套一套的。但是同样的招数,只能用一次,下次我再拿退伍威胁他,恐怕就不好使了,这次他不敢下狠手,是军事演习我要扛把子,懂吗?”
盛夏了然的点下巴,“我懂,我也有脑子的好不好?但是这一次段仕洪铩羽而归,估计会消停一段时间了。”
三爷琢磨一下最近的行程安排,“嗯。”
王天星和程远航,以及在外面没走近的白若初,都很关心盛夏,只是白若初选了隐藏。
打发走围观的,支开没眼力见的,一会儿就剩下他们几个人了。
王天星好哥们似的搂一把盛夏的肩膀,“火凤,三爷给你取得名字真不错,每次都浴火重生!刚才吓死我了!我真以为段仕洪把你发配去猪圈。”
盛夏大难不死就上房揭瓦,“废话!我是谁!脑门上写了一行字,逢凶化吉!”
“来来来,让我沾沾光。”
三爷灼灼目光死盯王天星的手,“天猫,想截肢直接说!”
王天星后知后觉的把手缩回去,动作贼快,“三爷,革命友情,关键时刻不让发扬一下啊?”
三爷霸道的揽着盛夏的小身板儿,往自己的怀里拽,“你特么要不要三下乡送温暖?”
王天星抓耳挠腮,“三爷,我和盛夏好歹也……有那么一段儿。你不能那个啥……是吧?”
程远航没来得及拉着他,王天星嘴秃噜,居然往枪口上撞!
三爷黑亮的军靴忽地抬高,军靴尖儿压根没瞄准,“哐”直接把王天星的小腿肚子招呼瓷实了。
“嗷!!”
王天星小腿吃痛,抱着嗷嗷乱叫,“三爷,不带你这样儿的!我对盛夏已经没有非分之想了,天地良心!”
三爷晃晃军靴,“没有了?没有更该挨揍,你特么变心的速度够快,当时谁要死要活?怎么,说变就变了?”
日啊!!
还让不让做人了,咋说都不对!
王天星腿疼,心疼,苦瓜脸憋着委屈,“三爷,能怪我吗?我一片冰心在玉壶,奈何明月照渠沟,不对,三爷你把我的心踹下水道了!”
盛夏拉住三爷的衣袖,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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