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抱住宙斯的头蹭自己的脸,“好儿子!你想我了?”
宙斯温顺的任由他摸着亲着,红色的舌头在他脸上添了添,用狗的方式表达对他的好感。
王天星长吁短叹,“狗……是好东西,比人还重感情,程副官,要不然宙斯给你得了,离婚还有孩子抚养权呢,以后宙斯要是跟了你,保不齐还能挽回一段感情,靠谱!”
程远航不搭理他,大手一遍一遍帮宙斯顺毛儿,“儿子,爸爸以后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小子别把我给忘了,回头爸爸一定把你和你妈追回来。”
王天星想呕血。
三爷和盛夏来了,三爷的黑色军车停好,打开车门迎接盛夏下车,两人说着聊着。
盛夏远远就看到白狐一个人在边缘地段杵着不动,推了推三爷的手肘道,“三叔儿,我去看看她,你先过去吧。”
三爷余光打量白狐,“你去干什么?打扰她思考人生?拉倒吧,跟我走。”
盛夏拽一下三爷的军装下摆,“三叔儿,白狐好歹也是部队的女兵一员,而且是你的部下,总不能真的把她当成外人吧?”
三爷手臂一扫,把盛夏给扫自己臂弯内,“我就是不把她当外人,才给她时间和机会,让她自己想清楚,有些事儿别人都帮不上忙,必须自己想清楚了,琢磨透了,你管好自己就行,少操闲心。”
“我是发扬风格!关心同志!”
盛夏从三爷的臂弯里扭头回望白狐有些孤寂的身影,绿色的军装穿在她身上,突然有了格格不入的寥落感,同为女人,盛夏明白她的滋味儿。
她跟飞鹰的人保持距离,因为尴尬也好,为难也罢,抹不面儿也行,盛夏打心底对她讨厌不起来,也许是内心深处还歉疚白松吧,连带着心疼白狐。
三爷温热的手掌扶正盛夏的脑袋,“别看了,脖子拧断了。”
“切!你们男人就是绝情!”
“操,谁先绝情的?”
“切!!”
三爷携带小秘书出场,王天星和程远航同时打招呼。
“三爷。”
“三爷来了。”
程远航拍拍宙斯的背,示意它回去找它妈,可是宙斯不肯走,四条腿笔直笔直的挺着,能靠他多近就多近。
盛夏顺顺宙斯脑袋上的毛,“它舍不得你,你就让它留下吧,当儿子养着呗,多讨人喜欢。”
王天星举手赞同,“留着吧程副官,宙斯认准你了,你不能半路把人家给丢了吧!”
程远航直起身,拉平军裤,绿色的影子挨着黑色的狗,一人一狗都巴巴的看着白狐,整的跟留守儿童盼爹娘似的。
白狐也抬头看着他们俩,三个生命体,一道交汇的视线,再来点音乐妥妥就是偶像剧开场。
但是——
白狐突然移开视线,高挑飒爽的英姿毫不留恋的混入了开会的人潮,和一群绿色融合成了一体,经过程远航的时候目不斜视的上了台阶。
程远航刚刚准备开花儿的笑容枯萎在脸上,比被人劈面扇巴掌还疼。
王天星的眼珠子一直跟着白狐消失,手指着白狐的背影呆了呆,“这……什么个意思?头也不回的走了?你们俩真没戏了?”
三爷单手插在军裤口袋里,滴墨的眸子洞察时局,没说话,而是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点了烟给程远航,“我先进去。”
程远航嘴巴里噙着烟,吸了一口,烟草味道卷着热气,可是再热的烟也热不到心里,“我也进去。”
盛夏没发言,跟着三爷上台阶,不大一会儿就看到段仕洪被一群人簇拥着过来了,谱子摆的挺大,一群人有说有笑,聊的挺开怀。
盛夏小白牙儿嘎吱响,“老狐狸!”
三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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