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几件,其中一个就是古董商贩。
只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善举竟换来了半生的福禄。
老者轻轻揭开盛夏的上衣,“这世上,能用钱打发的人,都是萍水相逢,萍水之后,便是永别,只有用感情结交的人,才能一直吊着,念着,你不懂。”
“老古董,别跟我念经,赶紧给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老者将她后背掀开,赫然看到一个脚底板大小的淤青,伤的不轻,恐怕已经损到肌肉了。
淤青贴在她白皙的背部,很刺眼的一大片,看着都心疼。
“吱声啊,到底怎么样了?”盛夏趴在床上,两条胳膊垫着下巴,疼的她又是冷汗又是哎哼。
“吱儿。”老者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
“靠,啥意思?”
“你让我吱声,我吱了。”老者回答的一本正经。
“尼玛!老不正经,赶紧的,把你们家祖传的金疮药什么的拿过来的,给我多涂上几层,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老者慢悠悠道,“哦,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老头子给你,你要不要?”
“尼玛!老不正经,我有男人有孩子,你个老东西!”
老不计较她的满嘴粗话,扒拉一下木质的柜子,里面摆放了不少价值连城的瓶瓶罐罐,他权衡了两个瓶子,最后选择了更精致的那个。
老者将药膏涂在盛夏背上,怕不够,又多倒了一点儿,然后用手指慢慢的化开,一点点的按摩,“老头子年轻五十岁,也是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你要不要?”
盛夏舒服的闭上眼睛,居然有了点困意,“五十岁?呵呵呵,你比我爷爷还大呢,不要。”
老者手指细细碾压她的背部肌肤,摇头一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盛夏听他念经就犯困,“老头儿,你的手还挺软的嘛,不像老头子。”
“呵呵,老头是个靠手艺吃饭的人。”
他慢慢揉着,盛夏很快就睡着了,至于揉了多久,完全不记得。
只是等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通泰,很是舒服自在。
房间内已经没有了老头儿的影子,床头放着那瓶药膏,下面压着一张纸,泛黄的宣纸,上面用毛笔写了两道好看的楷书。
“小丫头,药膏送你了。”
没有落款,没有任何名字的标注。
此人很奇怪,盛夏竟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当然,他恐怕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盛夏却深深的记得榆林路27号,对她来说,这个神秘的所在,好像一个需要她一层一层剥开的套娃。
此时的盛夏,还在外围打转,并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岔路等着自己。
眼下,盛夏揉揉肚子,饿了。
盛夏把药瓶揣口袋,围着院子溜达一圈儿,墙壁上挂满了字画,昂贵的,奢侈的,绝版的,名家真迹,高仿真赝品,没有艺术细胞的盛夏蒙圈儿。
用毛笔歪歪扭扭写了个纸条,“老头儿,谢了!下次有事儿还找你!”
留下书信,盛夏潇洒离开大院儿。
——
军区。
王天星拿着刚刚到手的资料,健步如飞的跑到总指挥部,“三爷,刚刚发现嫌疑人行踪,杨柳巷的监控摄像拍到了他的侧面,但是他戴着面具,看不到正脸。”
冷三爷点头,“把监控调出来,放到最大。”
“是!”
墙壁上的显示屏投影出巷子的一条小道,黑色男人纵身跃下墙头,接着便消失不见,镜头只有短短两三秒。
“倒回去。”
三爷绷着脸,手指指着墙壁上放大了数倍的监控画面,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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