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被动挨打,在自己的地盘上,被训成了狗。
为了女人,成狗就成狗了,能屈能伸是三爷的光荣传统。
“回头把你的臂章,简章,都交上来。”陈震廷拉长了脸没好气的吼了一嗓子。
“是。”
“具体执行详情都在文件里头,你自己看吧,该上交的上交,该撒手的撒手,你身上有伤,给你七天休息时间,一周后归队。”
“是。”
“还有……”陈震廷顿了顿,手都颤歪了,“你抓获的恐怖分子,你自己去审,努力给自己制造点赎罪机会,说不定能早点爬起来。”
司令员说到底是心疼三爷,自己看着成长起来的,十几年了,几经生死,能不心疼吗?
“是。”
说完,陈震廷走了。
……
“老三,你为了女人把自己的搞成这样,傻不傻!你傻不傻!”郑汀岚抱着儿子的手臂呜呜痛哭,“你说你……呜呜呜,妈妈心疼你。”
三爷拍拍母亲的肩膀,“我没事,往后我和盛夏的婚事,任何人不能再说一个不字,我非她不娶。”
一场浩劫,换名正言顺拥她入怀,值得!
冷世昌捞起水杯“哗啦”泼在三爷身上,温热的水一下子全洒在三爷的身上,劈头盖脸,画面那叫一个……灿烂。
“一年时间,你以为一年你就解决所有问题了?我告诉你,没那么简单!你和她的婚事,军部不批,我也不批,把我儿子拉下马的女人,我冷家不要!”
说完,冷世昌转身走了,郑汀岚心里一紧,“老三,泽阳,我去看看你爸,你们两个,别再闹事了。”
人走了,病房还有三爷和二爷。
冷二爷弹了弹制服,端端正正的坐好,笑了笑,“满意吗?”
三爷啧啧感叹,白纸黑字,一行一行,写了至少三千字,“不满意,最后一条不满意,我特么职位军衔都降了,还特么不让结婚!一群混蛋!”
“你知足吧,这是军部堵人口舌的决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找个触动神经的惩罚,你觉得光是把你麦穗摘了就行?回头军部唾沫星子淹死你。军部不让你俩现在结婚,说白了就是给双方一个台阶。”
“呵!台阶?玛德,给老子这么高的台阶,老子下得去?二哥觉得我下得去?”
“下不去也得下。”冷泽阳看看手腕上的时间,“不早了,明天你出院,出了院去看看盛夏,我明天回军区,走之前我去拜访拜访苏家,当年苏大哥对我有恩,我该去看看。”
三爷斜睨二哥一眼,“还算有点良心,五年前的事,现在才想起来拜访,真有良心。”
冷泽阳拿起军帽,戴好,“别跟个炮筒似的,见谁轰谁。我走了,明天一起去苏家,顺便看看你宝贝儿子,我大侄子。”
对啊,他的宝贝儿子!
——
第二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倾城的光芒一泻万里。
京都好几天没这么晴朗了,浑身舒坦。
三爷没穿制服,换了一身便装,黑色的休闲外套,配上白色的衬衣,一条初秋深咖啡灯芯绒长裤,一双没有logo却价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这样的三爷,少了些军装的冷硬刻板,多了几分悠然松快的帅气。
“呵!老三这么打扮,也不错,早知道就让军部直接罢了你的职位,回头专门管理家里的厂子也不错,挺有总经理气质。”
冷二爷今天穿了深蓝色的空军制服,肩膀上闪烁着一穗一星,金灿灿的光芒甚是耀眼。
三爷为啥不穿制服?明白了?
二哥是星星麦穗,他两杠一星,多明显的对比?这个刺激,他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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