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新把属于你的东西拿走。”
“三叔儿!!”
一道清亮焦急的声音仓促的切入他们的对话,是盛夏。
盛夏几乎是跳下了出租车,明显不合体的作训服包着纤瘦的身板儿,头发有点乱,脸色煞白。
三爷和王天星同时拧紧了眉头,“你怎么来了?”
盛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注意到王天星脑袋上的帽子,“靠!!三叔儿,你已经说了?”
她来晚了吗?!
三爷闭了闭眼,“对,说过了,部队的调遣我拒绝了,往后我也不再是飞鹰的队长,至于还能不能留在军区,看看情况。”
“卧槽!”盛夏绝望的用爪子掩住了两只大眼睛,“你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老子从不拿终身大事开玩笑。”三爷笑了,前一秒刚刚把自己推进进退维谷的两年境地,可是看到他,他释然了。
进,他可以做挥斥方遒的英豪,
退,他也足够资格成为护佑她一生一世的丈夫。
盛夏移开手掌,“王天星,你帮我揍扁他!”
王天星终于有空把帽子给摘下来了,咧咧嘴往后大退一步,“我打不过他,你别坑我,我还年轻,前途无量,不想死。”
“卧槽!!”
三爷大手牵住她的小手儿,粗糙的茧子摩挲她的细嫩皮肤,“走了,回去看看儿子。”
他随意的说了句,空着的手摸了摸盛夏的发顶,揉了两下她的细密发丝,摸头杀,虐死狗。
盛夏二不楞一般上了三爷的车,被三爷扣上安全带,傻兮兮问,“那个,三叔儿,陈司令有没有骂你?”
三爷发动引擎,黑色大骑士轰鸣着绝尘而去,轮胎卷起些许尘沙,身后留下了一片烟尘,仿佛走进了九天云雾。
“骂?老头儿不光骂,还把老子给打了。”
“啊?打你?打你哪儿了?有没有受伤?你把陈司令气的不轻吧?他是不是给你吃军棍了?!!哪儿,快给我看看!”
盛夏急了,顾不上跟他计较,两只手上下扒拉三爷的军装,动作小流氓似的。
三爷心情大好的平视前方,唇边流淌着浓浓的得意,是的,比起来王天星说的江山,他更爱美人。
“伤的地方不是很方便,你确定要在这里检查?嗯?”拉长尾音的性感一嗯,声线从咽喉深处哼鸣,好听的要命。
盛夏下意识的去看三爷的下面,“陈震廷不会踢了你裤裆吧?操!把车开回去!”
“开回去?干什么?”
“他敢踢你,我帮你踢回来。他踢你一下,我踢他两下!”
哟,怨气不小。
“你要踢陈司令裤裆?呵呵,傻丫头!陈司令不是你想踢就能踢。他是我的直系领导,我都不敢,你小丫头片子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就不怕他,反正你都要离开军区了,以后他再也不是你领导!”
蹭!
车子前轮胎突然在地上重重擦了一下,摩擦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导致车子倾斜了七十度。
三爷的手,刚才打滑了……
盛夏咬了咬嘴唇,双手攀上他的臂膀,把脸贴到他手臂上,“三叔儿,为了我,值得吗?”
“值。”
——
下午,三爷送盛夏回医院,没在医院逗留,直接返回了军区。
五点多,孟允帆肿着大半张脸过来了,被三爷打的脸都变形了,样子特可怜。
“快,快坐下,脸怎么样?很疼吧?”
孟允帆坐下,鼻青脸肿的都做不出表情了,扯了扯嘴巴,还没笑出来脸上又是一阵刺疼。
“好了!不要笑了!回头真毁容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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