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了!
三爷寻思了一下,安全感?
出入站场杀敌无数的战神级兵王,居然会没有安全感?
承认吧三爷,你二十四小时内所有的反应和举动,都是此三个字!
三爷起身,点燃了第N支烟。
国外民风开放,盛夏的性格又豪放不羁,酒吧这样的场合不知道去了多少回,什么样的男人没碰过?或者没被人碰过?
外面的世界迷花了眼,他的小丫头,再也不是当年学校里面的小姑娘了。
三爷的嫉妒和愤怒,全都成了暴脾气,简单粗暴,直接了当。
说白了,不还是一个逃不过字儿吗?
爱。
——
盛夏在禁闭室咬笔杆子,检讨,报告……她哪儿会写这玩意儿。
在稿纸上写写画画,画画写写,反反复复就一句话,“敬爱的领导……”
嗷嗷!
盛夏捧着脑袋瓜子,灵机一动,反正在里面待着无聊,画画儿玩吧。
想着自己当初教儿子画画积累的基础,盛夏心里比偷了蜜罐子还甜。
小孩子画的都是简笔画,画画的时候嘴巴里还念念有词,“一个丁老头,欠我俩皮球……”
她念着,画着……
一念之差,好似自己还握着小家伙的粉嘟嘟的手,手把手的在纸上画,软嘟嘟的小手儿跟着她的指挥,一会儿纸上就画了个丁老头。
盛夏不由自主的笑了,傻兮兮的笑了。
但是一回神,她手里出了原子笔再无其他。
软嘟嘟的手不在自己的手里了。
盛夏苦笑一声,接着画下去,画着画着,她画出了儿子的脸,自己的拙劣的技术,线条很粗糙,,眉眼被她画的简直没有一点美感。
即便是没有美感,她依然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宝宝画像。
画了儿子,盛夏就在旁边画了个自己,大手牵着他的小手儿,母子两人笑哈哈的。
盛夏画完,看着白纸黑线勾勒的图像,咬了咬嘴唇,“臭小子,你不是一直问我你老爹是谁吗?老妈给你画一个。”
她自言自语,在儿子的另一边仔细而慎重的开始画冷三爷,一笔一划,在脑海中描摹他的样子,“你老爹,是个可恶的大叔……他……脸呢,很有型,棱角分明这个词儿,好像就挺合适,哼,就是长了一张骗人的脸,骗了你老妈!
眉毛呢,很浓很长,往上一挑,别提多吓人了!眼嘛,额,你老爹眼睛长得还算不错,又深又冷又勾魂儿……鼻子很高,很挺,还蛮有点当官儿的样子……
至于嘴,你爹嘴唇薄的要命,薄唇薄情,不过……你爹是个深情的人,哎!对了,你爹是个军人,得穿上军装,一个麦穗,一颗星星,哪……好了!"
小妞儿一边说一边画,不大会儿,冷三爷的形象跃然于纸上,妞儿手中的笔一顿。
看着画面上三个人的样子,她呆了。
两高一矮三道影子,竟然是那样的美满。
如果不计伦常天理,如果抛弃家族辈分,如果可以远远的逃开一切的忌惮和束缚,她想,这样的一家三口似乎应该很受欢迎吧?
她的儿子那么可爱,就算她次了点,两人加起来分数也不低吧?
配她的三叔儿,够了吧?
“咚咚咚!”
禁闭室的门突然被人敲了敲,盛夏吓得一个机灵,三下五除二把稿纸揉成了一团塞到了桌子下面。
“谁啊!”
冷三爷立在门外,身形有排山倒海之势,“我。”
盛夏的缓了缓呼吸,拉开椅子,“首长,我检讨书还没写好。”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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