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牵连着提奥多胸腹两处的新旧伤口格外的疼痛。
“怎么了这是?今天怎么回来这么不对劲?是任务失败了,还是在外面胡来了?或是一起被好几个家伙弹劾惹众怒了?”
提奥多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就赶紧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处,有什么能比这个更重要!”
“教父,您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提奥多将左手伸了出来,拿着一叠染上了血迹的信纸,双手捧着,恭敬的递到了老教皇身前,头深深的向下低着,埋在两膝之下。
“不看,你先治疗我就看。”
“教父还是看看在决定要不要替我治疗吧……”
提奥多坚持道,手臂微微发抖,终是愧疚与歉意和良心压过了心中的恐惧与胆怯。
“这是什么?”
老教皇看了一眼提奥多手中带着教廷印记的信纸和权戒,并没有接过来,而是转过头向提奥多问道。
“教父,您,您自己看吧。”
提奥多抿着嘴,低垂着眼。
老教皇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权戒拿走放到了一边,随后从提奥多手中拿过了那一叠信纸。在老教皇取过信纸的瞬间,提奥多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起来吧”
上方半响没有声音,提奥多的心都沉到了谷底,听到老教皇的声音提奥多抬起头,却见他交给老教皇的信纸正在老教皇手中燃烧着,此时已经烧得就剩一角了,待全部燃烧殆尽,信纸的黑灰被老教皇轻轻一吹,吹落到了洁白而柔软的白色天鹅绒地毯上。
“教父?”
提奥多惊异的看着老教皇和地上的灰烬。
“教父您没看?”
“我没看,我为什么要看?过去的东西,过去就过去了,看他还有什么意义吗?”
老教皇淡淡的道。
“可是教父……”
“没有什么可是。”
老教皇拉着提奥多的胳膊却是没能拉动
“教父,您不知道的,您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提奥多的情绪有些激动,或者说是崩溃。
“我不想知道,你不要说,我也不想听。”
“教父,您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您知道了一定会要杀了我的!”
提奥多崩溃的抱着老教皇的脚哭的泣不成声。
“教父,我就是个畜生!”
“孩子我准许你骂自己,但我不准许你骂我,你是畜生,我是什么?”
“不,教父,不是这样的……”
“教父,我居然谋划如何谋害你,如何毁掉教廷维护的秩序……”
“教父,我把你骗到维也纳就是个阴谋,教父……”
老教皇静静的看着提奥多的哭诉,脸上没有太多的变化,似乎一点都不对这些事情感到震惊。
“无话可说了吗?那就别哭了起来吧。”
“教父……”
提奥多茫然的看着老教皇。
“教父我是该死了吗?”
看着提奥多的样子,老教皇突然升起了一丝逗弄的兴趣。
“知道勾结恶魔异端谋害圣座的下场是什么吗?提奥多?”
“知道……”
“是什么?”
“是……是死”
提奥多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的回道。他虽然下定了决心,但还是无法抗拒心中的恐惧。
“那你还做这种事?”
“我……”
提奥多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那你出于什么目的去这样做?是我对你不好?还是教廷对你有所亏待?”
提奥多摇了摇头,颓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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