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来到秋净冬的院子,这里早就让川谷来通报过,一群的莺莺燕燕都被勒令待在屋里不许出来捣乱。
张氏从屋里迎了出来,对众人请了安,便带着人进了屋。
薛功成看到榻上躺着的秋净冬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跟已经死了半年的骨头架子似的,整个人都脱像了。黑漆漆的皮肤蔫蔫的搭在骨架上,痛苦无力的倒着气。看来这着急嫁娶怕家中遇白,还真是是个真事儿了。
薛功成看着眼神有些痛苦、不忍直视的秋枫抿了抿唇,一时还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夜皎月对张氏说道:“二弟妇,药给他吃了吗?”
张氏恭敬的点头道:“按照大夫的嘱咐,不敢忘的。”
秋枫闭了闭酸涩的眼,问道:“他还有个清醒的时候吗?”
张氏缓缓地摇摇头,“回父亲的话,五天了,没醒过。”
夜皎月又将几人带出了房间,才对薛功成叹了口气,说道:“薛大人,让您受惊了。”
薛功成问道:“这是什么病啊?”
夜皎月叹了口气,说道:“肝病,您是没见,人瘦成这样,肚子却胀的老大,人还犯冷,盖着厚被子您看不真切。哎…真不是我们有意,实在是…您看这……”
薛功成咬了咬牙,“好吧,这事儿也不是你们愿意的。我回去吩咐世雪,抓紧待嫁,剩余的事情,就靠你们了。”还好有个病人可以推出去,就说是人快死了,怕冲了葬期,便提前嫁了。那些百姓的长舌虽说还会有说那就等到来年的话,可这已经这样,万一世雪再有了身孕,那可如何是好!那人丢的就更大了!
解决了薛功成的事情,夜皎月便让秋净远先回去,别在人家面前晃悠给他堵心了。秋净远临走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对着她深深地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去,倒是闹得夜皎月有些莫名其妙了。
回到前院儿,夜皎月与秋枫打了招呼,便将秋净凉和祝甛叫走了。
祝甛一路小心张望,好奇的问道:“也不知道静玥的院子是个什么样子。”文相的嫡长子,院子一定是富丽堂皇的吧?
秋净凉说道:“这恐怕要让祝兄失望了,长兄的院子静静的,种了些草药,再无其他。”
祝甛不信,跟着来到别院一见,还真是一点都不富贵,但是倒很像世外桃源。
秋净凉倒是有些惊愕,“这怎么这样了?”
夜皎月笑道:“皎月弄的。”
“皎月是谁?”祝甛忍不住好奇。
秋净凉笑道:“是我长嫂。”
祝甛瞪大了眼睛说道:“静玥也娶妻了?”
夜皎月忙解释道:“还未娶,未过门的。只是我们认识许久,互相熟悉,也没那么多讲究,她又与我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玩笑着叫的。”
“静玥阿兄你怎么才回来!”蹲在地上啃草药的王汲听到声音从草丛里站起了身,头上还有一片不知名的小叶子。
这倒是把夜皎月吓了一跳,“你蹲在这里作甚?还偷吃我的草药!”
王汲抿了抿嘴,将嘴里的草药吐了出去,撅着嘴道:“我快无聊死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走了!吃你几株草药你还心疼上了。”
夜皎月见状连忙笑道:“哪的话,我不是怕你吃坏了肚子么?怎么不进屋呆着啊?”
王汲的脸红了红,“我可不能与你的未婚妻共处一室,我浑身不舒坦!”
夜皎月失笑,忙对着王汲说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王汲突然抬手,看着秋净凉说道:“先别说,这是你弟弟,我知道!跟你长得一个俏模样!”
秋净凉的脸微微泛红,很是不习惯别人说他长得俏。
夜皎月倒是并不在意,手指了指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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