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
“喊什么喊?”
韩潜拖着鞋,眼睛还没有睁开,道袍也没有系好,口中叫骂着就从草屋中跑了出来,好没气的瞥了黄兴同叔牙一眼,骂道:“我怎么收你们俩个混账倒霉的东西当徒弟,”说着眼睛就瞪在了荆梦的身上,在骂起:“不,你们三个都是倒霉的东西,大清早的吼什么吼,老子为什么会输啊,都是你们这帮兔崽子吓坏了我的财神爷。”
‘额!’
这个师傅很一般。
突然屋中一声炸吼响起,师娘大吼起来:“韩潜你还想赌?”说着,木若容提着一根擀面杖就冲了出来。
恶人自有恶人磨。
瞬间朦胧在韩潜面上的睡意消失,小脸一白,脖子一缩,赶忙说道:“夫人,夫人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呀。”
木若容怒不可遏,脚下不停,手居然真的操起擀面杖朝着韩潜的面上挥了下去。
“哇!”
打戏哎!
大戏唉!
荆梦瞪着眼睛看,可是这个时候黄兴同叔牙确是十分乖巧的背过身去,俩个人凑合在一起哥俩好勾肩搭背的。
荆梦你真的太年轻了。
这钟好事你都敢看,活腻歪了吧。
韩潜眼睛受了一棍,挑眼看见荆梦笑呵呵的看着,顿时大怒,嚎叫道:“那个小子,那个臭小子,罚你....哎呦,”嘴角受了一棍,韩潜抱着嘴角说不出话来。
如何还能不懂,他是自己师父哎,看他笑话.....找死。
荆梦连忙转过身来,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没看到。
渐渐的,背后的棍棒声消失了。
渐渐的,韩潜的惨叫声消失了。
渐渐的,韩潜柔声细语响起来。
“容儿啊,手疼不疼啊,容儿啊,累不累啊,容儿啊,累了吧,赶紧坐下来歇一会儿,我给你揉揉。”
黄兴回过身,叔牙回过身,我也回过身,看见的让自己大跌眼镜,韩潜皮青脸肿,可确是十分疼爱的揉着着若容的肩头,百般的宠溺,细腻。
刚才不是还打的死去活来的吗?
现在怎么?
“哈哈!”
突然叔牙大笑了起来,面上眉飞色舞的,口中就夸奖道:“师父您同师娘真的好恩爱啊,真的是‘地生连理枝,水出并头莲’啊。”
黄兴跟着也笑了起来,连忙说道:“是啊,是啊。”
你们?
你们?
荆梦吃惊着颜色,问叔牙,你怎么可以说瞎话,你的书白读了吗?在问黄兴,你怎么能跟着腐儒的风呢,他说瞎话,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原则呢。
“呵呵!”
我口中也笑了,转而笑着就对韩潜说道:“是啊,是啊,师父你同师娘真的好恩爱啊。”明哲保身很重要。
可是,好像有点晚哎。
韩潜看着自己口中嘿嘿一笑,稍稍叹息了一声说道:“哎......,为师.....那个你叫什么来着?”
黄兴叔牙抿嘴吱吱的笑出了声。
荆梦心中咯噔一声,就感觉到有一股冷气窜上了心头,不禁就抬头打量起韩潜那张胡子拉碴的脸。
他看着自己。
自己看着他。
他面上笑呵呵,可是自己没办法跟着笑啊,头颅低下,轻声的说道:“荆梦。”
韩潜‘哦’的一声,语重心长加颇为悔悟的说道:“荆梦爱徒啊,想曾经为师少不更事,在四水集四海乐被他人拐进了歧途,欠下了一笔银子。”
他想干嘛?
荆梦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师父,我没钱啊,秀莎师妹身为并节公主想必是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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