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你可真的得到了我的真传了,哼。。。”
邓清泉没有听明白师父的意思,他弄不懂师父到底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总之急忙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眯着双眼看着师父,“师父,我还没有洗脸哩,您先忙,我去洗个脸去。”说罢向里屋走去。
刘青山笑道:“小子,怎么不经夸呀,你和为师想的一样呀,去吧去吧,洗把脸咱们一块去彭衙。”
“噢呼——”邓清泉听到师父的夸赞,兴奋的一蹦三尺高,几步就蹦进了里屋。
早春的早晨依旧多风,而且还是特别冷的那种。刘青山没有叫到出租车,于是就和徒弟邓清泉一块儿全身披挂,共骑一辆两轮摩托前往彭衙。清泉镇离彭衙县城大约四十多里地,基本上都是山路,顺着山路需要绕过好几道山沟,大约一个钟头左右,师徒二人就到了彭衙。南大街上,除了墙角仡佬熟睡中的大侠外一个人影也看不见,空荡荡的大街上呼啸而过的就只留下潇洒的不能再潇洒的山风了。
在任qh医馆门前,邓清泉刚一停下摩托,刘青山就崩了下来,心急火燎的掀开虚掩着的大门就走进了医馆,并且大声的嚷嚷着叫到,“qhqh任qh医馆内,除了里屋发出的睡觉的鼾声外,没有人应声,于是刘青山就索性走进里屋,象征性地敲了几下任qh的卧室房门,里边没有动静,他就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内确实没有人。“麻底,大清早的人能上哪儿去?”刘青山很无奈,小声嘟哝着走出卧室来到医馆门外。
“师父,怎么样?”邓清泉看着一脸焦虑的刘青山问道,“事情顺利的如此之快?”
“顺利个屁!”刘青山苦恼着脸茫无目的的看着空旷的街道说道,“医馆里连个人影也没有找着。这么大清早的,这货能上哪儿去?莫非。。。”他的眼睛看向了李去病医馆半开着的大门,正巧这个时候罗雪儿来到了门口。
“这不是刘叔吗?”罗雪儿说道,“你怎么来彭衙了?这么早?是来找我任叔么?嗬嗬!我任叔在我师父那。”
“雪儿早!”邓清泉急忙摘下头盔向罗雪儿招呼道。
刘青山则机械地点了点头,紧步向李去病医馆走去。
“清泉哥早!”罗雪儿问着好将邓清泉让进了医馆内,二人嬉笑着拉起来家常。
刘青山在出了任qh医馆的时候可以说是雄赳赳气昂昂,目空一切,就像世界唯有自己独尊的气概,可是在踏进李去病医馆大门的第一步时却有点后悔了,可是这种后悔也来不及后退了,李去病是何等人物,自己又不是没有打过交道,说具体一定,李去病的能耐就相当于在天上,而自己的能耐就好比在地上,也许在地下多少米深度也未可知,别的不说,就以头痛为准,头痛在自己严重充其量就是一个头痛,可是在李去病口中却变成了好多种,譬如偏头痛,譬如前头痛,譬如后头痛,再譬如头顶痛等等一系列。刘青山一边想着一边使劲跺了跺脚,反正来都来了,还怕个什么?再者说了,自己又不是头一回进这个门,而这个门内又没有栽什么杀人桩,这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于是刘青山鼓起勇气走到李去病卧室门前,伸手去推卧室房门,正巧,任qh因为尿憋了来到门前开门,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也许是两个人同时动的手吧,反正房门是打开了,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向前很吃惊的撞在了一起,又同时惊慌失措的各自退后了一步,同时伸手揉着被对方撞疼了的嘴脸揉着,同时吃惊地看着对方。
“你?”
“你?”
二人同一时间看清了对方的身份,又第一时间质疑的疑视着对方,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也静止不动了。
两个人大约静止相视了十几秒钟,任qh首先打破了僵局,嘴唇咧了咧,话没有说出来,口水却流了出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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