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站起身向通道走去,谁知走了七八步远,她又转身来到了果摊前。阮柿子刚刚长吁了一口气坐下,伸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猛一抬头看见小林又站在果摊前,连忙站起身伸头哈腰对着小林媚笑,“大妹子,还有什么事吗?”
“嗬嗬!”小林笑道,“老阮,刚才走得急,我把一件事给忘了,待会儿”小林正说着,无意识的转了一下头,正巧看见程三针师徒三人急匆匆的出了医馆,分头向三个不同街道走去,程三针没走多远就一头扎进一家打字复印店,小林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为了摆脱接下来的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于是她转回头郑重地向半张嘴巴流着口水的阮柿子说道,“老阮,为了你和你家人的生命财产安全着想,为了让你尽快摆脱程三针这个无赖的纠缠,我现在郑重告诉你,你必须马上c立刻c赶紧找上一个信得过的人和你一起去程三针医馆,通知程三针的婆姨,让她尽快转告程三针,就说晴天要的广告已经买够了,而且必须重申三遍才行。”
“呃”阮柿子听了小林的话惊得张大了嘴巴,口水更是没遮没拦的流了下来,其喉间间接地发出一种山鸡求偶似的断断续续的声音,稍倾,阮柿子才回过神来,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问道,“小,小林,到,到底,怎么,回,回事?”阮柿子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发财梦已经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而随着自己耍小聪明发了一点小财,却不知不觉的陷进了一个阴谋里,说是圈套更为确切些,而且听小林的口气,自己现在要是退出的话,那么接下来无可厚非的将要承担一个天大的后果,嘛的,伸头一刀子,缩头也是一刀子,干脆豁出去了,罢罢罢!世上既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也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凡事有因必有果,而所谓的因果绝大多数都是贪心惹的祸,看来自己已经是一枚棋子了,要想以后不承担任何后果的话,现在就必须百分之百的服从小林的安排了。
小林看到阮柿子又结巴上了,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太过认真,吓着这个胆小的猪腰子脸男人了,心想这个猪腰子脸男人虽然贪心,可是也太胆小了,于是她微微笑了一笑,换了一种温和的口气说道:“老阮,放松放松,没事的没事的,假若万一有什么事情的话也有我和晴天给你顶着哩,你一个大男人,你一不偷二不抢的,再者又不欠谁的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要害怕那谁哩?”看着阮柿子慢慢地恢复了常态并且坐了下来,小林才继续说道,“老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叫上一个信得过的人去通知程三针的婆姨呢?原因很简单,就是不想让程三针到时候找你的麻烦,咱们做生意不是有句老话么,就是你先前说的那句,叫什么先叫响后不嚷。你知道彭衙县城有多少家打字复印店吗?嗬嗬!我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最少不下十家,我刚才也看见程三针师徒已经开始分头行动了。”
阮柿子又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好奇地问道:“大,小林,你只是让我买了一回广告,这跟打字复印店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林神秘的眨了一下眼睛,笑了笑说道:“你笨嘛?刚才让你找陈广平买广告,只说明了字迹字数大体跟街墙上贴的一样,又讲明了一张广告多少钱,而咱又没规定广告的大小和纸质,更没有讲不准人家打印,现在你用最笨的办法试想一下,凭程三针的奸猾程度和阴险程度,他既然想到了在广告词上阴晴天一把,他肯定也会想到在广告费上再阴晴天一把的,咱们现在粗略估算一下,以最少十家打字复印店计算,程三针在每家打印的广告数以一万张计算,那么十家就是十万张了,咱们再以每张起付价一元计算,那么十万张广告咱就得付给人家十万元了。”
“吓——”阮柿子这回真的吃惊了,吐舌瞪眼,双手哆嗦着浑身战栗了几下,竟连人带凳子仰翻在地上。小林看到后愣了一下,急忙走进果摊里边,伸手抓住阮柿子的胳膊想将他拉起,却怎么也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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