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头脑清醒的他意识到陈广平来这么早必定有什么事情,正所谓无利不起早嘛!于是他开口问道:“广平呀,给叔说说,起这么早到底有什么事情?”
“噢——程叔,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陈广平腼腆的笑了笑说道:“都怪这个晴天,要看病哪儿看不下病?非要跋山涉水的到彭衙来,这不是啥折腾么?你折腾就折腾么,怎么害得我都不得安宁?这不,昨晚上我想了一夜,要想清静,只有让晴天离开彭衙,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阴招对付他,而阴招中的阴招就是特殊广告了,古人说得对,无毒不丈夫嘛!”
“嘿”师徒二人相视而笑。
既然师徒二人有了认识,也就有了共同的目的,于是就有了共同的行动力。为了避嫌,陈广平自告奋勇独自前往金刚家门口贴广告,程三针则站在医馆门口望风,当看到晴天提起毛笔在广告上添了几个字后,程三针便泄气了:“嘛底!这晴天怎么成神了?武斗不成,难道这文斗也要功亏一篑吗?”程三针和陈广平就像两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沙发上,一边无精打采的喝着茶水一边叹息着,藉此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广平!广平!”
阮柿子一蹦一跳的跑进了医馆,大声嚷嚷道:“陈广平——你在哪里?”
“哟——软柿子呀,嘛事这么火烧火燎的?”郑英儿懒洋洋地坐在药厨前一边用指甲刀修剪着指甲,一边斜着眼睛看着阮柿子,不屑地问道,然后向沙发方向努了努嘴,“喏,那不是!”
阮柿子也看见了陈广平,紧步走到沙发近前坐下,看着愁眉苦脸的陈广平问道,“广平,早上贴的广告还有没有?告诉你个好消息,有人出高价想买断哩。”
“什么?”陈广平和程三针惊得同时张大了嘴巴。程三针首先缓过了神,装腔作势悠然问道,“老阮,慢慢说,谁想出高价买广告哩?”说罢倒了一杯茶水向阮柿子递了过去。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么!”阮柿子抿了一小口茶水,砸巴着嘴巴说道“当然是晴天出高价喽!”
“嘻——”程三针右手捂住嘴巴窃喜了一下,连忙强压住心头的喜悦,强装一脸平静的问道,“说说看,晴天的底价是多少?”
“一张广告五角钱,怎么样?有多少买多少!”阮柿子放下茶杯迫不及待的说道。
“一张五角?”程三针眨了眨眼,顺下眼睛沉思了起来。陈广平急忙插话道,“程叔,一张五角,我看行!”
程三针继续沉思着。
持续的沉默,阮柿子有点按耐不住了,说实话,凭他商人的头脑,这卖广告的事儿他是稳赚不赔的,在他看来,程三针的沉默说穿了就是商场上的讨价还价嘛,不就是个钱么,再加点钱也无所谓了,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积愤咬牙伸出右手食指说道,“程大夫,这样吧,一张广告我再加五角钱,也就是一张广告一块钱,全当我干跑腿了。”
程三针其实并非在抬价,而是在苦思冥想这个晴天到底在发什么神经?他不是改掉广告词了吗?为什么还要派人来买断广告呢?唉,真是想得人头疼啊!管他呢,既然这个晴天愿意出这个冤枉钱,那我就让他当这个天下最大的冤大头吧!于是他微笑着用手一拍大腿说道,“成交!”
“哈!”阮柿子一看程三针答应了,兴奋得蹦了起来,右手一伸翘起大拇指说道,“程大夫快人快语,要我说你就是咱彭衙县的这个,不过还有个情况必须说明一下。”
“老阮,别吞吞吐吐的了,有啥话请直说吧!”程三针猛然发现,向来被自己瞧不起的这个猪腰子脸男人忽然之间变得可爱了起来,于是他也就生平第一次看着阮柿子微笑了。
软柿子终于放心的畅快的张大嘴巴喝了一口茶水,抿了抿嘴唇大着胆子说道,“我要一块钱一张的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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