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晴天又给任清海交代了小儿针灸的一些值得注意的实际问题,才和李军夫妇道别,出了小旅馆,任清海怀着感激之情激动而又兴奋的将晴天送了一程又一程,看看离北街十字不远了,才恋恋不舍的拱手离去。
晴天走进金刚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半钟了。通道内,阮柿子还没有睡觉,正一个人坐在破床边望着院子里出神,听到晴天的脚步身,阮柿子一惊,待看清是晴天后,阮柿子急忙上前一把拉住晴天,示意晴天坐到破床边,颤栗着轻声神秘的说道,“晴,晴兄弟,告,告诉,你,一个,一个,天大的秘密,我,我发现,在,在咱院内,有两个,小林,而而且,长得是,一模一样。”
“两个小林?一模一样?”晴天一惊,睁大了眼睛细细地看着阮柿子,并伸手在阮柿子的额头上摸了摸,问道,“你没发烧吧?”
“你,你才发烧哩!”阮柿子伸手拨开晴天的手说道,“我,我说的,都,都是真话!”
“是真话么?”晴天嬉笑着将鼻子凑到阮柿子的脸跟前闻了闻,阮柿子竟一身的酒气,晴天笑道,“哈哈!你喝酒啦!怪不得满嘴说着胡话,快睡觉吧!给明天省省力气吧!”
阮柿子急了,将晴天的手抓的更紧了,而且结的也更厉害了,“晴,晴,兄弟,我,我,可没,喝酒。”
“好了,老阮!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话,你喝多了,你没醉,快睡觉吧!我也困了,要回去休息了。”晴天安慰着阮柿子,想抽回自己的手,没想到阮柿子抓得越发紧了。
阮柿子结巴道:“我,我没,喝多,我,我没醉,呀我,我几时,喝酒啦?”
晴天一个冷不防抽回了手,退后一步看着阮柿子笑道:“哈哈!老阮,休息吧!喝醉酒的人一般情况下都说自己没有喝醉,都认为自己清醒着哩,哈哈!”晴天说完便走进了院子。
阮柿子知道晴天误会了自己,原因是自己有一身的酒气,而就因为这一身酒气的缘故,现在说什么话晴天也不会相信了,罢了罢了,除非让那两个小林同时站在晴天的面前,否则的话,哎!这个怀阳人也太犟了,于是他大声嚷道,“我,我恨你,怀阳,人!”阮柿子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太小了,已经显得有气无力了,齐怀阳正巧这时候上厕所归来,他刚走到通道口就听见阮柿子的叫嚷声,脸上立刻挂不住了,他恼怒地走上前一把抓住阮柿子当胸的衣领恨声说道,“马拉个耙子,软柿子,我把你咋了?你这么恨我?”
阮柿子猛然被齐怀阳当胸抓住了衣领,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勇劲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连说话也哆嗦了,他看着凶神恶煞的齐怀阳颤栗着说道,“老,老齐,我,我没骂骂你,我,我是说晴晴兄弟哩!”
“马拉个耙子,我刚才明明听见你说,我恨你,怀阳!这几个字,你还嘴硬哩?我看你这是嵌暴暴死到六月啦,浑身稀软,只有嘴是棒硬的!看来我不给你上点颜色你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齐怀阳恨声说着,抬起另一只手对着阮柿子的脸就是两巴掌。阮柿子那受得住这般屈辱,立刻感到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口中也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这是晴天刚好走到零三号房门前,听到通道内的争吵声迟凝了一下,回头向通道口张望,林孟珊也正好开门倒洗脚水,电光石火之间,洗脚水不偏不斜的泼在了晴天身上,晴天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猛回头看时,林孟珊身穿柔线衣,脚及拖鞋,双手端着空脸盆正痴痴地看着晴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四目相对的傻站着。
“小林,你?”晴天将林孟珊当成了小林,用埋怨的眼神看着林孟珊,右手捏着身上的湿衣服抖动了几下,刚要说话,这时通道内又传来了耳光打脸的声音和阮柿子的哽咽声,晴天急忙上前将针具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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