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晴天给学员们讲述了扁鹊的故事和扁鹊针灸的历史历程以及扁鹊针灸的特点和特性,让学员们耳目一新,紧跟着又和学员们讨论了一下每天的讲课时间以及收费等情况,最后决定讲课时间为每天下午六时至八时,收费标准为每人每小时二十元计,头三天下午为试讲和试听阶段,一切安排妥当后才打发众学员陆续离去。
任清海是最后一个出房门的,当他出了通道走到街口时,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便又折身回到了零二号房门口。零二号房内,小林站在床边忙着打扫床铺,晴天则用笤帚打扫着地上的垃圾,在房门口猛一抬头,一个瘦小的身影头然窜到了眼前,晴天大惊,没顾得上细看来人的模样便习惯性的伸出了手指,对准来人胸脯上的膻中穴轻轻的点了一下,来人“呀”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小林正好看着门口准备和晴天说话,她看着坐在地上的人惊叫道:“任大夫?”
“任大夫?”晴天一愣,忙收手定睛去看地上的人,的确是任清海,这时的任清海脸色发白,正睁着一双惊恐的小眼睛望着晴天,晴天看着任清海问道,“任大夫,怎么是你?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任清海没有说话,只是半张着嘴流着口水,小眼睛依旧惊恐的看着晴天。小林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细细的打量了任清海一番,用手轻轻地碰了碰晴天的胳膊问道:“哎,你该不会是点了任大夫的穴道吧?你看他那个样子?”
“哦——”晴天轻呼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危急时刻确是在有意无意间点了任清海的膻中穴,于是苦笑了一下,伸手在任清海双肩上的肩井穴各拍了一下,任清海立刻缓过了神,大口大口的喘了几下粗气,一边用手擦着嘴角的口水一边笑着说道,“嘿嘿!小师傅的手可真快呀!小老儿差点就回不去了,嘿嘿!”
“任大夫,有事吗?”晴天将任清海扶到椅子上坐下问道。
任清海转动着小眼睛揉了揉胸口说道:“小师父,有个事我想跟你说,可又害怕麻烦你,有心想不给你说呢?可我这心却又放不下,哎,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我真的很头疼哇!”
“任大夫喝水!”小林拿纸杯倒了杯水递给任清海,任清海急忙很客气的伸手接住。
“任大夫有啥麻烦事就直说吧!”晴天说道,“看看我能不能给你解决,如果我能给你解决的话,我一定给你帮忙解决,就是解决不了,我也会尽最大努力的。”
任清海吸溜了一口热水,悠悠地说道:“今天下午,我师兄刘青山介绍来了一个病人,刘青山你见过,他说前两天和你同坐过一辆公交车,在车上还说过话,今天上午小林在李去病医馆也见过他,就是那个胖胖的,个子敦敦的,看人总是笑眯眯的。”
“哦,知道知道!”晴天微笑着点了点头。
任清海继续说道:“这个病人是个小孩,好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可是发起病来就不一样了,这样c痴痴地瞪着眼睛,这样c歪着个脑袋,这样c你怎样叫他他也不说话。”任清海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他家里人一开始还以为娃是跟电视上学样哩,在玩哩,在装模做样哩,时间一长才看出不对劲来,就领着孩子去找刘青山给看看,你知道的,我师兄的诊脉技术天知道,他平时主要是问病哩,号脉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当他听完家属的叙述之后他就头大了,第一时间就引上家属和孩子找我来了,可是我对号脉认病也只是个二把刀,于是我没敢对孩子的病下结论,把他们安顿好我就找你来了。”
“是下午的事吗?”晴天问道。
“嗯!”任清海点了点头。
晴天沉思了一会问道:“任大夫,凭你多年的经验来看,你认为那个孩子的病应该属于那种类型?”
任清海羞涩的笑了笑,“这个不好说,听家属描述的样子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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